“妾身该死,妾身该死啊。”这边,随着她的哭声,更多的女子已经开始哭泣起来,好像一条波澜壮阔的河流一样,而这震天的哭声,从开始就没有结束的时候,很快,帝京已经迎来了这黑色一天的黑色傍晚。
知道皇甫温良死了以后,人民都是开心的,因为皇甫温良的苛政已经很是出名,什么苛政猛于虎,已经完完全全不能证明皇甫温良的行为了,人们知道皇甫空冥已经死了以后,一个一个都奔走相告。
这对于帝京的统治阶层来说,是一件悲恸的事情,但是对于坊间的黎民百姓来说,这是一件好事情,是非常好的事情啊。
但是人们也是有全新的恐慌,因为,现在皇甫温良虽已经驾崩,不过看来,好像事情并没有彻底结束,因为,皇甫温良去了以后,逐渐登基为帝的又是子桑贺。
人们都一清二楚,皇甫温良之前就是一个傀儡皇帝,其实身后真正操控这线的是,是子桑贺,现在呢,取而代之的子桑贺应给很快就会做出来一系列的改革与举动的。
人们只能在太庙中去祈祷,事情会发生的顺利,会按照人们预期料想的那样去发生,现在看来,情况已经没有办法去思忖了。
情况是逐渐的在变,但是人民群众简直不知道。
子桑贺到了家中,已经是黄昏了,等待了一天的南宫卿瑾,看到子桑贺回来,虽然帝京的消息是封锁了的,但是南宫卿瑾毕竟还是知道,聪明如同子桑贺一般的人,那样的手段是的确不可能就失败的。
看到子桑贺回来,她这才拜一拜——“您成功了,看得出来。”她说,看着他,他跟着也是一笑,“是,一切都是你帮助我,不然我不会那样快就成功的,这帝京中,你才是无冕之王。”
“皇上过谦了。往后呢,您打算怎么办?”南宫卿瑾问一句看着子桑贺,子桑贺叹口气,说道:“这帝京事情多了去了,我自然是准备让百姓过上最好的生活,所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啊。”
这是子桑贺说的,南宫卿瑾表示难以置信,就连子桑贺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我是那种意思,你逐渐就会明白的,之前做那么多,其实无非是想要让众人厌烦皇甫温良,现在他们需要接纳我。”
“其实,没有人会真正在乎,这帝京中,做帝王的人姓甚名谁,只要是可以带给民众福音就是,这是一定的。”她说,一边说,一边又道:“我不准备去帝京,我还是想要在你修建的那个庄子里面去。”
“这是何意?”
“因为,我闲云野鹤做习惯了,不想要让人拘,您如果想要找我,我等着您就是。”其实,南宫卿瑾自己都知道,这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但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是,子桑贺居然那样轻而易举已经答应了。
“好,你要做什么,你想要做什么,我准允你就是。”他说,南宫卿瑾点了点头,其实并没有一分一毫的感激他,“今晚还要大哭,您先过去休息休息,车马劳顿的,难免会筋疲力尽。”
“也好。”子桑贺去了,子桑贺在自己的宅院中休息了一个时辰都不到的时间,帝京的曹公公已经委派人过来了,从戌时开始人们络绎不绝的已经到了帝京,文武百官这一次到了,人人浑身都碎是一片白色。
帝京里面,一切也是笼罩在一片苍茫的白色中,看上去好一片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众人都是白色,主事公公还是曹公公,这边有礼部尚书与鸿胪寺官员在一起,几个人就着目前 的情景商量下一步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