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吃惊了,眼睛瞪圆了,在月光中,他蓦地发现,南宫卿瑾手中握着匕首,这匕首锋利的一段已经放在了南宫卿瑾自己的腰上,他看到这里,立即后退。
“你,你不要命了吗?”他刚刚的动作,南宫卿瑾并没有抗拒,而南宫卿瑾没有抗拒,则是让那锋利的匕首,已经刺入了她的腰间,她现在,手中已经有了鲜血,好在这鲜血并不是很多。
“别过来——”看到子桑贺要上前一步,她立即挥手,将那匕首已经对准了自己心脏,看到这里,子桑贺立即叹口气——“抱歉,是我不好,但是你又是如何这般的过激呢,快包扎自己的伤口。”
“子桑贺,别过来,求你了,别过来——”她一边胡乱的挥舞手中的匕首,一边冷厉的皱眉,看着眼前的人,子桑贺没有说一个字,脸色冷肃,好像蒙上了一层冰冷的霜雪一样的大理石似的。
“我不过去,你呢,你还好?”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她的脸上,那晶莹剔透的泪水已经猝不及防的滚落下来,让人一看,有一种可怜巴巴的感觉,握着匕首的手,变得苍白,但是很有力量,显然,那是表明了,自己是不容许任何人侵犯的。
那凛然的目光已经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人,良久良久的沉默以后,她这才摆摆手,握着自己受伤的位置,朝着客寓去了,看到这里,子桑贺什么都不能做,连最起码的关心都不能,他是那样痛苦。
痛苦已经好似海潮一般的袭击到了他,将他很快已经淹了,他想要说任何一句话都不能,只能那样叹息,良久良久以后,这才回头。
月光下,身旁有一株桂花树,他用力的一拳头,已经落在了那桂花树上,一枚一枚细密的花朵已经落下来,他眼前一片凄厉的白色,他的墨瞳变得紧张了起来,然后次口气——“南宫卿瑾,我对你有心,但是无力,我不是想要伤害你,当时你——”
“你如何就可以那样无条件的伤害我呢?”他的心,在滴血。在看到南宫卿瑾为了扞卫自己的尊严与贞操,居然连命都不要了。
这让子桑贺变得也是自惭形秽起来,好像自己是多么脏兮兮的一个人似的,但是并没有,并没有啊,他是那样的干净,那样的一干二净!别了南宫卿瑾以后,子桑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中。
屋子里面,有封泥的酒坛子,他平日里并不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