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听到这叫声,心都拧在一起了。
这些疼,原本应该是她要承受的。
秦真真听到尤长卿的叫声,也是很不忍心,眼泪都要落下来的样子。
小八哥安慰秦真真:“妹妹,这个也就是痛那么几下就好了,你可不要哭啊。我先前把腿摔断了都没有哭的,也就是正骨那一下有点疼,等固定好了就不疼了。”
秦真真:“……”
你这还让不让人好好的酝酿情绪了?
还有,你说得这么的云淡风轻当真好吗?
乌桑嫌弃的喷小八哥:“你当每个人都跟你们一样粗糙啊,人家尤公子那是文雅人,这文雅人肯定是要脆弱一些的。”
“可之前乌雅摔断了腿,正骨的时候都没有喊这么大声呢,尤公子在如何文雅也是个男人,不会比乌雅还要脆弱吧!乌雅可是个女孩子。”
小八哥是当真不明白,不就是断个腿么,跟谁没有断过似的,先前他瞧着尤长卿那个样子,还以为他人要不行了呢。
隔着薄薄的帐篷,在屋内听全了的尤长卿:“……”
他只能把痛呼憋在嘴里。
他太难了,痛都还不能嚷嚷了。
实在是脆弱二字,深深的伤害了他。
秦真真听着帐篷里头没有了声响,想着他们可是跟东原城这些狠人比不了的,这小八哥说得好像东原城的人断个腿什么的就跟家常便饭一般。
可关键,他们没有他们这么生猛啊!
她冲帐篷里头嚷道:“师兄,你若是痛,想喊就喊出来,我们不会笑话你的,我们都懂的。”
尤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