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优的询问,老大王清流眉头微蹙。
这监察使,明显就不是朝廷正职之中的职位,但带上了使字的官员,最差都是‘从三品’,凌驾于封疆大吏的正四品之上。
想到此处,王清流不敢置信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恐怕是...从三品以上。”
听到这个品级,几个兄弟都没有明确的概念。
王清流见他们没有反应,这才开口解释道:
“我大梁官职,一品最高,九品最低,即使是我北阳县的县令也不过是正七品而已,换做管理我们郡的郡守,也只有五品,管三郡之地的封疆大吏,才是正四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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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王清流的解释,兄弟几人终于对从三品这个级别有了明确的认知。
纷纷张大了嘴巴。
“这这这...那岂不是说,我们以后都可以横着走了?”王天赐惊讶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王清流白了一眼王天赐,没好气说道:
“你想爬着走都没人拦你,这一路我看你是没走够。”
他和几个兄弟不同。
阿母没有明确官职,却在借着这块令牌行事,一旦暴露,代价他们家可承受不起。
而且就算到了南境安全落户,他恐怕也没办法参加科考,毕竟一路上又是郡王、又是各种县令的。
一旦回头身份被人追查扒出来,他入官场反而会将这件事掀出来。
纠结的心绪让他沮丧不已。
生而不得志?若无法高中,自己的理想又如何实现?
仅凭家中骗得的钱财?
那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富家翁罢了。
......
城外。
一口口大锅被架了起来。
无数的粟米倒入锅中,蒸腾而起的粟米香气在城外弥漫。
被堵着的县令看着那些从城内拉出来的大米,心痛不已。
谁把这珍贵的粮食拉出来,给这些低贱的难民吃啊?那可都是钱!
正想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一些眼熟的身影。
那体态、着装,分明就是监察司的!
想着,他急忙凑上前去,口中大声喊着:
“让开!”
“你们这些粮食,这些粮食...?”说话间,他看到了粮食袋子上面的官仓印记,顿时瞪大了眼睛,对着一众太监怒吼道:
“谁让你们,私自开仓放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