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倒是没说什么话,只是加重语气的哼了哼。
几人坐在一起聊了许久未聊的话题,畅怀舒心,说闹之时个个脸颊带红,眸子里泛出的光亮胜过世间诸多颜色。
唐婧珂将手搭在秦茗肩膀上,喝了一口茶,语气还带些嘲弄,说道:“你们都不知道,相意大婚之后,鹿闻他们本来是要找商礼喝酒的,结果一去陆府,被告知商礼昨个就去江陵了。”
“这可把鹿闻伤心坏了,半夜不知道跟谁喝酒嚎上大半天,说商礼诓他,我在院子里听的一清二楚。”
蒋舒顷见此接过话,说道:“是景深,那天他也是夜深时回的家,还跟我说过几句。”
“哈哈哈。”
秦茗也插进话来,语气幽怨的说道:“说的也是,也不知道当初谁跟我说去西行的邺州,不长时间便能回来,结果谁知道,耽误了两个半月多,从南下的建州回来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商礼回的江陵正是建州的地界。”
秦茗说完之后就等着看秦漪的好戏。
蒋舒顷的眼睛亮了些,试探性的问道:“你去见了他?”
秦漪似笑非笑的睨了秦茗一眼,随后看着蒋舒顷说道:“恰巧路过。”
秦茗才不信,忽悠傻子呢。
“罢了,等商礼回来的吧,我记着他年岁也该到了,前几天那翰林大学士刘辉的明珠还跟我吃过饭,想让我给她牵线搭桥。”
“我觉得她人也不错,商礼也应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