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野遗憾的叹了口气，“哥哥，真不能陪我练？”

他语气失落，听得江衍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天条，咬牙一个翻身从垫子上坐起来。

“行行行，练练练。”

季野前前后后也花了不少心思，就这么浪费他的精力，江衍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半推半坐上了蹬腿机。

他就尽力，尽力了，季野总不能失望了吧？

江衍想着，乖乖地跟着季野学习。

季野对江衍这种学员特质很了解，人菜瘾大，靠奖励机制和诱惑能勉强坚持一二，容易产生畏惧，不宜操之过急。

他没有过分，保护着江衍做了两组不标准的训练，休息近半个小时。

一天打鱼，五天晒网。

爱意战胜了懒惰，但没完全战胜。

季野还没练出汗水，江衍就像被打上岸的鱼，蔫儿成打了霜的茄子，整个人躺在椅子里一动不动，要多丧有多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