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们被家里卖到了我这里，然后由我来将他们卖到府邸中。”曲安回答道，“这是我三年前的，一直在做，只是父亲一直反对，说劳民伤财，不值。”

“你对抓曲诗诗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季小媪挑眉，看他说话思路清晰，显然不是个蠢的。

可是刚刚的犯蠢又明显的。

“没有，一丝丝也没有。”曲安皱眉，“我唯一的记忆就是她吵着要出去玩，而我不同意，其他的，和平常无两样。”

“不过我经常会突然瞌睡，然后一睡就是几个时辰。”

“每次你都是什么时候会觉得困？”季小媪问道。

“不知道，从来没有特定的。”曲安回答道，“这是第一次，我在晚上醒来。”

“所以你一直都是白天出现？刚刚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你才出现了。”季小媪大概明白了，白天的曲安就是曲诗诗经常看到的曲安，晚上的曲安便是那色狗胚子。

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