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
虎子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数着，最后停在了大拇指上。
“娘亲让我带着弟弟妹妹躲起来别被坏人抓到，我们就躲到了兔子道里。”
虎子想起母亲，双眼泛红。
“你们有看到我娘吗？她说了三个手指的时候，就会来接我的……”
“现在……已经五个手指了……”
虎子抬头看向季小媪等人，众女相视一眼，别开了头。
不敢与他对视。
“娘被坏人害了是不是？”
虎子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不想接受。
季小媪看着年纪小小的虎子，居然带着这几个约莫三岁的娃娃躲了五天，揉了揉他的头。
“虎子很厉害了，带着弟弟妹妹藏了这么多天。”
“那你们这几天都吃什么啊？”
季小媪问道。
“吃果子，我会爬树，摘果子吃。”
虎子指着不远处的果树，上面正挂着一些未熟的青涩果子。
“很酸，但是能吃。”
虎子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