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水溶离去,凤姐儿冷哼一声,艳丽的玉容上布着埋怨之意,没好气道:“嘁,不就是抬抬手的事情,还是个爷们,也太小气了。”
身着兰色裙裳的平儿闻言,心下腹诽,王爷是爷们没错,但又不是自家奶奶的爷们,原就是抬举自家二爷,现下倒是埋怨起来。
抿了抿粉唇,平儿近得前来,轻声道:“奶奶,要不还是和二爷商量商量。”
皇陵的事情,平儿作为凤姐儿的心腹自是知晓,她一个丫鬟,人微言轻,也不好多加置喙,现下王爷拒绝了此事,也就只好和琏二爷商议,也能趁此和二爷修复修复夫妻感情。
凤姐儿闻言,粉面带着几许煞气,嗤声道:“自打上回与我闹过,那混账东西何曾理过人,想让我伏低做小,不可能,他不想过那就别过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大家干净。”
提起贾琏,凤姐儿芳心处也涌上了一股火气,几许委屈,这贾琏也不知犯了什么病,成日里不待见于她,自个三番两次的主动去寻,一点情面也不给,好声好气的与他商议皇陵的营生,可贾琏又犯了诨,不去操持皇陵的营生,一心扑在辽东那上不得台面的营生上去,若是贾琏识相些,她能来此讨好水溶,凭白受这份气?
平儿闻言不置可否,什么伏低做小的,每回寻二爷,奶奶都冷着一张脸,不就是想让二爷伏低做小。
眸光看着冷脸的凤姐儿,平儿眉宇间忧色更浓,这夫妻两渐行渐远的,一旦破裂,吃亏的始终是自家奶奶。
另一边,水溶沿着廊檐漫步前行,忽而瞧见一道婉约的身影,正是甜心表妹甄画。
甄画身穿一件葱绿织锦的皮袄,颜色甚是鲜艳,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在她容光的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黯然无色。
只见甄画迈着轻快的莲步近得前来,眉眼欣喜,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甜甜的唤道:“表哥。”
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甜如浸蜜,好甜。
水溶瞧着眼前甜腻的丽人,不由的会心一笑,早先丽人便是眼含秋波的,故而水溶寻了个借口出来,身边仅仅带着小福子,正是为了“偶遇”表妹。
眼下来看,表妹当真是没辜负他的一番心思,聪慧的很呢,这应当就是心有灵犀,亦或者郎情妾意,奸夫...啊呸,用词不当。
笑了笑,水溶主动相邀道:“画儿,咱们一块走走吧。”
甄画闻言,白腻的脸蛋儿上浮上浅浅红晕,螓首低垂的轻“嗯”了一声,芳心处透着几许娇羞、几许悸动。
原就是来私会表哥的,她怎会不珍惜,扭扭捏捏的,错过这一遭,又不知要等多长时间。
水溶也不多言,引着甄画沿着廊檐而行,就近寻了间无人的空房,吩咐小福子看着后,便挽着丽人的素手走了进去。
小福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下波涛汹涌,那位永王府的侄儿媳妇钦慕自家主子,眼下这位侄儿媳妇也钦慕自家主子,实在是....自家主子魅力太大。
此刻的小福子不仅不慌乱,心下更是激动,这些个秘密他都知道,果然他才是主子最为信任的人,一定要帮主子守好来,切莫让人扰了主子的兴致。
刚进空房,丽人便按捺不住,曼妙的娇躯扑在少年怀中,素手攀缠住水溶的脖颈,沁人心脾的甜腻之声传入耳间,吴侬细语道:“表哥,画儿想你了。”
自打上回痴缠,有一段时日不见表哥,心里当真是想的很,想的笔直并拢起来,若不是顾忌着“外人”,当时在王府的时候就要扑进表哥怀中。
眼下琼鼻间萦绕着这股令人陶醉的少年气息,心下只觉安宁,舍不得离开。
瞧着甜心表妹痴缠的模样,水溶心中一软,眉眼间尽是柔情蜜意,伸手抚了抚丽人的脑袋,轻声细语安抚道:“表哥也想你。”
早先在王府的时候,甄画对他的情意便是丝毫不加以掩饰,现下更是如此,就是个痴缠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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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细较起来,众多佳人之中,甄画的情意不一定是最厚实的,但她一定是最炽热的,热的人想赤膊上阵。
甄画闻言,芳心涌起一股甜蜜,扬着雪腻的脸蛋儿看向少年,那双柔情似水的明眸闪了闪,声音中透着一丝如泣如诉,哽咽道:“表哥没哄我?”
水溶笑而不语,以行动表明态度,凑上前在丽人的唇瓣上点了点,只觉柔软、甜腻,温声道:“表哥怎会哄你。”
身娇体软的表妹,水溶怎会不想。
甄画白腻的脸颊泛起一抹嫣红,明眸水光流转,芳心的甜蜜更甚,果然表哥是心疼她的,可不是她一厢情愿,炽热的情感有了回应,岂能不高兴。
思及此处,甄画抬着螓首,素手搂着少年的脖颈,主动凑了近前。
水溶鼻间萦绕着丽人馥郁的香气,伸手按着丽人的脑袋,热烈的回应起来,肆意的摄取甘美的山泉。
好一会儿,甄画脸颊嫣红似血,眉梢间绮丽流转,娇喘微微,螓首抬了起来,附在少年的耳垂旁,柔柔腻腻的,低声道:“表哥,疼我。”
少年的悸动,让人都不由的娇躯酥软,笔直渐渐并拢了些。
水溶:“.....”
热情似火的表妹,有些深闺怨妇的气息,所谓寂寞深闺深几许,真真是有些顶不住了。
水溶引着丽人在一旁的锦墩上落座,巧手如蝶的解开丽人的盘扣,只见一片雪白,不由的令人食指大动,凑上前沉浸于一股奶香之中。
浅尝辄止一番,水溶支支吾吾的关心道:“画儿,那贾珍可还有欺负你。”
他可是记得宁国公府有个爬灰的家伙,眼下表妹是他的人,可不想让人欺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