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太妃闻言芳心一紧,抬眸看着眼前的少年,雪腻的玉颜煞白,心儿忐忑的跳动起来。
少年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自己没意思,开始腻了?而且如此正式的自称,让北静太妃芳心涌上一股不妙之感。
“你是什么意思。”北静太妃抬眸看着少年,弯弯的修眉下,那双粲然的明眸水雾氲氤,声音中都带着几许异样。
不就是质问了一句,犯得着如此,稍稍不顺他的意,便摆出一副泾渭分明的态度,难道不知道这最伤人心。
水溶伸手捧着丽人的脸蛋儿,指尖轻轻擦拭着丽人的眼角,轻声道:“我能有什么意思,亲近你,你就嫌我,不亲近你,你又恼我,还要我怎么做。”
哎,女人就是麻烦。
不过这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北静太妃的身份特殊、敏感,大抵就是原先高高在上的,却让水溶处处压一头,身份地位一时有些转不过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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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就是最为心思敏感的黛玉,也没这么难伺候,最为关键的是黛玉清楚自己的身份。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微微一缓,少年的态度,让她明白其并不是真的要泾渭分明。
只是听着少年语气中的几许埋怨,让北静太妃心里恼了恼,扭过螓首,提帕擦了擦眼角,啐道:“你既烦我,走便是了。”
水溶见状,心下无奈,这北静太妃又来了,怕是他一走,又要恼的哀怨起来,女人啊,你就不能诚实一点?
上前拥着丽人的娇躯,水溶凑在丽人那晶莹的耳垂边,轻声耳语道:“莞儿,我怎么会烦你,我的心思,难道莞儿还不明白。”
实话实说,北静太妃对于水溶的意义是不同的,在他心中的分量,甚至于是高于元春的,哪里会烦她。
北静太妃眉眼低垂而下,雪腻的脸蛋儿上现着少女般的娇羞,秀丽的柳眉下,美眸闪动。
对于少年,北静太妃心中复杂,从那日让他得逞之后,她就知道两人分隔不开,先前之所以发脾气,那也是见水溶与元春当着她面儿秀恩爱的,一时心里恼而已罢了。
若是她心里没那个意思,哪里由得了少年作践,摊上这么一个小冤家,她这一辈子算是栽了。
水溶将北静太妃扳了回来,四目相对,俯身便凑了上去,攫取着丽人的香甜,拥着那丰腴的娇躯,便亦步亦趋的朝着一侧的书架而去。
北静太妃感受着少年的热烈,芳心既是欢喜,又是羞臊,素手紧紧的搂着少年的脖颈,扬起螓首回应起来。
不一会儿,北静太妃的玉背抵在书架,垂眸看着那宛若稚儿一般寸寸蚕食的少年,芳心只觉好笑起来。
这猴儿,还是这般的不成熟,也不知为何就好这一口。
须臾间,北静太妃就觉得娇躯颤栗不停,秀颈微微扬起,粉腻的玉颊酡红如霞,那双粲然的美眸妩媚流转,丝丝缕缕的情欲氲氤在眸中。
贝齿轻咬着粉唇,北静太妃颤声道:“你悠着点。”
吃归吃,但也不能使绊子啊,毕竟你可不是稚儿一般的没长牙。
水溶顿了顿,抿了抿唇,支支吾吾的说道:“莞儿,你喜欢焱儿归喜欢,但不能太过于宠溺,男孩子,还是要有些挫折才是。”
元春的提醒之言犹言在耳,他可不能因私忘公,该提醒的要提醒,可切莫骄纵过头,毕竟那贾宝玉前车之鉴的,他可不想让自个儿子养成那没有担当的性子。
北静太妃此刻娇躯酥软成一团,几乎瘫软如泥,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闻得少年之言,美眸睁开一丝,看了少年一眼,轻声问道:“你是打算怎么着,定了焱儿做世子?”
按理来说,水焱作为北静王府的嫡长子,世子之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只是水溶那不关心儿子的态度,让事情出现了波折。
元春那明显的心思,北静太妃心知肚明,便是她也有想法。
面对北静太妃,水溶不想说什么假话,便直言道:“我是想定焱儿做世子,只是咱们北静王府一大家子的,那也不能交给一个不学无术之人,所以对于焱儿便不可骄纵,好生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