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垂眸看着那泛着玫红的耳垂,在阳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轻笑一声,打趣道:“二妹妹,其实这很简单的,你就.”
迎春眼睫颤动,玉颜上的酡红愈发明显,芳心羞臊不已。
姐夫这人怎么这样啊,骑马这事儿怎么能和那儿作比,再者说了,那也不是自己想做的,分明就是姐夫要求的。
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瞧了一眼那高台上的人影,忍不住的颤声道:“姐夫,有人看着呢!”
光天化日的便这般的亲近,岂不是容易让高台上的妹妹们瞧见。
“呵呵。”
水溶笑了笑,装模作样的说道:“姐夫正大光明的带着二妹妹骑马,为何怕有人看着,难不成二妹妹心里藏着奸。”
学骑马有身体上的接触正常的很,一般不会有人去多想。
迎春听后,饶是她生性软糯,都忍不住的心里腹诽起姐夫来,若是姐夫规规矩矩的带着骑马也就罢了,可这哪里是正经的学骑马,分明就是在作弄人。
贝齿轻咬着粉唇,少女芳心羞涩,微微垂着螓首默然不语。
见此情形,水溶心下了然,迎春的性情就是这般的软糯,逆来顺受的,先前能嗔怪她一句已然是极限,再多说那就不是迎春了。
毕竟这位主儿,被针戳都不怎么吭声。
念及此处,水溶心下微微一动,手儿顺着裙摆探了探,温声问道:“二妹妹有没有想念姐夫。”
迎春娇躯一颤,感受着身前丰翘的变换,莹润的明眸瞪圆了来,一张雪腻的脸蛋儿彤彤似火,芳心羞难自抑。
姐夫他怎么能这样。
贝齿紧咬着粉唇,迎春微微偏头螓首,心神颤栗的默然不语,忽而,少女微微蹙了蹙眉,忍不住轻呼一声,旋即便反应过来,连忙闭上了唇。
此时的少女都快羞哭了,涨红着脸颤声道:“姐夫.你别闹了。”
大庭广众的闹这般,自己还要不要脸了。
水溶听着少女那颤抖的声音,如泣如诉的,倒是松了松手儿,轻抚起来,柔声道:“二妹妹还没有说想不想姐夫。”
探春娇躯颤栗,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垂着螓首低声呢喃道:“想。”
她在王府里素来是没什么存在感,只能期盼着姐夫的垂怜,多少个夜晚辗转反侧,怎么会不想姐夫呢!
水溶眉眼舒缓,想了想,说道:“委屈二妹妹了。”
没办法,偷偷摸摸的总是要隐蔽一些,眼下因着黛玉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该如何与元春交待,要是再加上个迎春,更是为难。
实话实说,他都不想把事情说出来,就这般偷偷摸摸的也不错,还能让他更加的心潮澎湃。
毕竟有一句俗语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迎春闻言,心下涌上一抹甜蜜,柳叶细眉微微颤了颤,低声道:“姐夫,小妹不委屈的。”
原先他在荣国公府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眼下有姐夫心疼着,少女心中十分珍惜,怎会觉得委屈。
话罢,迎春忽觉少年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儿,抬眸而望,见已然是绕行至高台正面,提着的心儿微微一缓。
好在姐夫还有些分寸,要是让妹妹们见了,真真是没脸。
只是也不知怎得,心头竟有一抹怪异涌上心头,难以述说。
高台上,探春、宝琴、湘云几人眸光看着那带着迎春骑行的少年,心中有些羡慕,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评头论足起来。
湘云微微撅着粉唇,娇俏道:“姐夫这般带着二姐姐漫步,也忒无趣了。”
在她看来,骑马就要肆意张扬,这般骑行,还不如不骑哩。
探春轻笑一声,那张明媚的玉颜浮上两抹浅浅的梨涡,没好气道:“二姐姐性情恬然,哪里能与你这好动的云丫头作比。”
她倒是觉得姐夫做的不错,因人而异。
笑罢,探春那双英挺的明眸看向那骑行的少女,心下微微有几许怪异,虽然瞧着正常,可就是觉得不大对劲,姐夫那被挡着的手儿好像位置不大对劲。
话虽如此,但也就是一种感觉,倒是没让探春多想。
一侧,李纨这会儿心神正在兰哥儿身上,轻声细语的交待些什么,忽而,那张秀美温婉的玉容闪过一抹异样,裙下的笔直微微并拢几许。
先前就有些内急,只是陡然见着王爷,便心神错乱,眼下放松下来,却是愈发的有些急躁起来。
抿了抿粉唇,李纨偏过身去,与李婶娘耳语一句,雪腻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红晕,便提着群裾扭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