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突然有些失去理智,一下子扑入帝寒辛怀里,撒娇说:“皇上,今儿是臣妾生辰,您怎么总说别人呢~~”
从未跟女子有过此等程度亲密接触的帝寒辛猝不及防地被抱了个满怀,顿时气血一荡,呼吸急促,突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
“皇上~”沈凌月趴在他怀里,满眼深情地望着他,“臣妾自第一眼见到皇上英姿,便爱慕皇上至极,皇上,您可有一丁点喜欢凌月?”
美人送怀诉衷肠,且本就是自己的女人,帝寒辛很受用,伸手揽着她的肩,说:“自然喜欢。”
纯妃大喜,脸上起了娇羞红云,鼓起勇气,主动去亲吻帝寒辛。
岂料,还没够着他的唇,帝寒辛突然一个激灵,蓦地站了起来。
他是习武的男人,力量大。纯妃娇软的身子被他带动,一下子摔在了低矮的榻几上,撞翻了许多酒菜汤汁,全撒在纯妃的屁股、腰背上。
“啊啊啊啊!”纯妃尖叫。
在一片惊呼声中,帝寒辛狂奔离开了。
……
闵依依被按跪在桥上,西太后过来,怒斥她三条罪状。
罪状一,藐视太后。
罪状二:伤害公主。
罪状三:拔腿狂奔,有失皇后仪态。
闵依依坚持说,自己有急事去找皇上。
“你当哀家不知道?你就是去永宁宫争宠!”西太后也是气急了,骂道:“你是皇后,竟如此善妒失仪,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闵依依看了看自己的宫人,都被有备而来的太后武侍们控制住,押跪在地。
又看了看身后,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习武太监虽然松开她了,却一直在她背后杵着,她没有可以逃走的机会。
再耽误下去,她真的要从这个世界抹杀了。
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爸爸是植物人,需要她照顾后半生;
她还没完成妈妈的遗愿;
还没立遗嘱;
还没谈过恋爱;
没do过;
没养过孩子……
人生刚开个头,就要被抹杀了吗?
“母后,您看她那是什么表情!”恭悫公主一脸刻薄地说:“她心里指不定在骂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