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寒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这是什么言论?说得好像女人被男人欺负了似的!”
闵依依:“难道没有吗?”
帝寒辛:“男子在外建功立业,女子在家相夫教子,各司其职,有何不妥?”
闵依依:“那为何男尊而女卑?为何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只能从一而终?”
帝寒辛:“……为何?自古如此,哪有为何?”
闵依依:“为何男子可以读书科考,建功立业,女子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还要被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帝寒辛:“闵依依……”
闵依依:“嗯?”
帝寒辛一指头弹在她额头上:“你这脑子里成天想些什么?”
闵依依:“呵……胡思乱想罢了!皇上就当听个笑话。”
帝寒辛:“你跟国师挺像的,他也经常说些惊世骇俗之言。”
闵依依:“是吗?他说什么?”
帝寒辛:“例如,他说世上所有的道德束缚都是统治者的手段,不必太当真。他又说,那些贞节牌坊,不是女子的勋章,而是她们的枷锁!你说他的言论是不是跟你很像?离经叛道!”
闵依依:“……他是个明白人。”
帝寒辛从她身后拥着她,耳鬓厮磨地说:“其实朕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