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上前拿起衣服,笑嘻嘻道,“谢谢小姐!”然后拿着衣服小跑了出去,门一开,又是一阵凉风倒灌而入。
“这雪连着下了七日了,竟没有一点转停的趋势。”白芨说着将妃色织锦镶毛边斗篷给林清披上,系好带子后,又塞给林清一个暖手炉,生怕冻着她家小姐。
门一开,凉风夹杂着片片雪花迎面而来,林清戴好斗篷的帽子,拉了拉斗篷领,这才抱着暖手炉往湖心小筑的出口走去。
林府正门口,三辆马车已经排成一列等在门口。
林清到门口时,还不见她兄长林彬,便自顾自地上了马车,让白芨告诉后面马车的车夫,让林彬等下在状元楼来汇合,她深知林彬的拖沓,没有哪次是没让她等的。
状元楼,一楼大厅。
林清和白芨坐在桌旁,喝着茶水,听着八卦,等着林彬,时间倒也不是过的很慢。
“哎?你们早上看见五皇子乘的那软轿了吗?真真是能横躺四五个人!那排场,啧啧啧……”
“可不是吗!哪有打仗归来是他那排场的,真真是变态。”
“你别说,还真是变态,听说他血洗南楚皇宫,没留下一个活口!简直就是禽兽的作为。听说他在南楚做质子时,就一人徒手撕了十几只狼,比狼还要凶残!没有一点点人性。”说话的人声音压的很低。
另一个人也压低声音道,“血洗皇宫算什么,听说他们还烧杀抢奸,无所不为,真是禽兽不如。”
林清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那个一身黑衣,挺拔而孤寂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
“现在京城的年轻子弟就只会在人背后妄议他人了吗?”林清嗓音清冷,眸子比嗓音还要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