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君闻声,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陛下……陛下饶命啊!

皇后道:“陛下,已经清楚了清河夫人的那首遥望天涯盼承君分明就是写给这个奸夫刘承君的。”

清河站起身来直视皇后:“皇后娘娘不要血口喷人。”

苻坚却未理会两人的争执,他的目光如刀,直刺刘承君。刘承君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声求饶:“陛下饶命!小的……小的只是奉张国师的命令接近清河夫人,诬陷她私通啊!”

此言一出,皇后脸色骤变,苻坚则怒喝道:“张国师何在?速速带来!”

苻坚继续审问刘承君,刘承君直接全盘交代张国师还有宫里太监的事。

张国师知道今晚后宫会出大事,所以没有休息,就是在等皇帝的宣召。

张国师一进寝宫,此时长乐宫令李钊突然下跪道:“陛下,奴才有罪!”

苻坚的目光如炬,穿透夜色,直视着殿内众人,他的声音冷静而威严:“李钊,你有何罪?速速道来。”

李钊跪伏在地,身形微微颤抖,却不再是出于恐惧,而是源自于内心的决绝与释然。他深吸一口气,声音虽颤却坚定:“陛下,奴才罪在不察皇后之心,受其蒙蔽,参与策划了陷害清河夫人的巫蛊事件。这一切,皆因奴才贪恋权势,被皇后许以重利所诱。”

皇后脸色煞白:“住口,陛下,他说的不是、不是真的。”

李钊抬头,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决绝的坦诚,直视皇后,继续道:“皇后娘娘,您曾许诺奴才,只要助您除去清河夫人,便让奴才位极人臣,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然而,奴才此刻方知,权势不过是过眼云烟,真正的忠诚与正义,才是为臣之道。”

此时的张国师见形势不对赶紧跪下:“陛下,微臣此举,实乃受皇后娘娘所迫。微臣虽为国师,但在宫中,亦需自保。皇后娘娘以微臣家人性命相要挟,微臣不得不从啊!”

苻坚冷冷的看了眼皇后,又朝张国师道:“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