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一片寂静,只有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片刻之后,无一人起身,但不少人面露紧张之色,显然心中有所顾忌。
慕容冲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不屑也有威严:“很好,看来诸位都是聪明人,懂得如何选择。但请记住,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慕容冲的眼睛容不得沙子。”
他的话语如同寒风刺骨,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威严与决心。紧接着,他的目光突然锁定在冀州堂主身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视其灵魂深处:“冀州堂主,你可知罪?”
冀州堂主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试图保持镇定,但声音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主上,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慕容冲冷笑一声,从袖口掏出几份密信:“你,冀州堂主,我记得你是建熙五年担任冀州堂主的吧。建熙元年你就是冀州副堂主了。主持冀州单于台事务可以说有十几年了。”
冀州堂主稳定了身形不卑不亢道:“臣主持冀州单于台事务确实有十几年了。臣虽不至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也是兢兢业业。”
慕容冲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刺冀州堂主的心扉,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冀州堂主的心上:“兢兢业业?哼,好一个兢兢业业!你所谓的兢兢业业,就是私自动用冀州单于台的府库钱粮,以满足你的私欲;就是强抢民女,以满足你的兽性;就是贪污受贿,排除异己,胁迫下属,将整个冀州单于台变成了你的私人领地!
单于台将各州堂口设置在各州治所,冀州堂主要是在邺城。如此情况下冀州堂旗下的产业还能如此荒芜?”
冀州堂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主上,大燕亡国,各州行事低调了许多,有些事情不怨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