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后的白兰地看上去并不开心。他板着一张脸,显得非常失望。微眯着眼,开始在心里扎小人。
可恶的琴酒!前面这样撩自己,到最后真的就只是普通的洗了个澡......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干嘛要说那些令人误解的话啊!害的他......害的他那么激动,当时的他可是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你给我睡次卧。"白兰地冷冷出声,将被子死死盖在自己身上。
"那某人之前整日赖在我床上是怎么回事?"琴酒没有搭理白兰地,只是自顾自上了白兰地的床。
"喂......琴酒!"白兰地终于忍无可忍的出声。"你今天很奇怪哎。"他相当不满的死死盯着琴酒,仿佛想要透过琴酒的身体看到琴酒的灵魂。
这家伙该不会是被调包了吧?
"哪里奇怪?"琴酒随口问,并没有将白兰地的目光放在心上。
"哪里都奇怪!"最后白兰地还是心软了,分了一部分被子给琴酒盖上。
琴酒轻笑一声,"至少也要说出来吧?"他转头看着白兰地,"让我死的明白点。"
白兰地凶恶的瞪着琴酒,然后真的开始细细思索。他借此仔细打量着琴酒,但视线却忍不住的往琴酒的身体上看。
白兰地总觉得琴酒的身子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总是吸引着自己,忍不住想要......
不行不行,现在不能想这些!
白兰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见状,琴酒嗤笑道,"看出来了吗?"他凑近白兰地,"哪里奇怪了。"
白兰地含糊着,他当然知道。但是他不会承认自己其实被这样的琴酒狠狠暗爽到了,简直要裤衩飞飞。
"不说?"琴酒欺身将白兰地压在身下,"我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让你开口说。"
琴酒微眯起眼睛,白兰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头饿狼盯上了,不由得轻颤了一下。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轻颤,琴酒伸手扶上白兰地的腰肢。
"害怕了?"
"我......我说就是了,你别这样看着我。"白兰地红着脸将视线移开。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狠狠吃掉的。
白兰地在心中使劲摇头,不可以被吃掉!琴酒,一级危险!
"你今天突然撩人,话也变多了。"白兰地将琴酒扶着自己腰的手打掉,然后按住琴酒的胸膛轻推着。
没办法,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危险了!
"为什么我不可以撩人?"琴酒问,他的视线始终看着白兰地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