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已经结束调酒的二人正躺在床上,白兰地被琴酒死死的搂着腰,抱在怀里。
"这是报复吧?肯定是。"白兰地轻喘着气,气愤的说。
琴酒挑了挑眉,用手捏了捏白兰地的腰。"那也是你自找的。"随后轻笑一声,"你不是也很享受的样子?"
白兰地嘟了嘟嘴,伸出手捶了一下琴酒的胸,"那我们扯平了。"
"呵......那是你以为。"琴酒将被子盖好,"睡觉。"
白兰地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但闭上眼却并没有任何睡意。这几天确实挺累的,但白兰地也意识到了很重要的事。
良久才突然轻声开口,"阵。"他呼喊着琴酒的名字,"等一切结束后,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真正意义上的生活在阳光下了?"
"还在想这件事。"琴酒并没有睁开眼睛,同样轻声回应着。
闻言,白兰地微微睁开眼睛,"是啊,毕竟没有比像我们这种人更希望站在阳光下的了。"
能站在阳光下,谁又愿意待在黑暗里?虽然白兰地并不抗拒现在的所做的事,但这不能混为一谈。
"尽管那个计划实施成功,组织的运转也不会停歇。"琴酒说,"所以任务还是会有,顶多会比以往少一些。"
"转灰吗?"白兰地思索着回答,随后笑笑,"这样也挺好的,要真跟任务说再见的话......说不定我还会不适应呢。"
"金盆洗手哪有这么容易,像我们这种人想要真正放下一切享受普通人的生活简直难如登天。"
"嗯。"琴酒随意的回应着。
"好敷衍。"白兰地吐了吐舌头,随后问道,"那阵以后打算做什么?"
闻言,琴酒睁开眼睛,思索片刻,"听从组织的安排。"
"像是你会有的回答。"白兰地丝毫不意外琴酒会这样说,"我的话想法就很多了,想要去旅行~"
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的,脸上倒是完全没有任何期待的样子。"嗯......虽然可能早就因为任务跑遍了不少地方。"
"旅行家?挺好的。"
随意想象了一下,白兰地摸着下巴回答道,"算不上吧。"
"如果是更正经的一点的,可能会想当一个美术馆馆长?利用组织的人脉这点也挺好实现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