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顾白念念的哭嚎与哀求,傅文叫来保安将她从这里拖了出去。接着,傅文满脸关切的看向女人:“你还好吗?应该没有受伤吧。”
傅月然同样的也十分关心地绕着女人转了两圈:“妈妈你还好吗?”
莫嘉琪双手环胸来到女人身边,有些不屑的冷哼一下:“东西掉地上了,你们知道要捡了,孩子死了,你们知道要喂奶了。”说完,她一把牵着女人的手,带着对方往教堂走去。独留下傅文和傅月然两人惭愧的站在那里。
灰裙女人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眉眼之间写满了温和与茫然。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因为忍受不了长期以来的压力,从而彻底爆发做出了一些平时的她绝对不会做出的事情,就好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但是那好像又并不是个梦境,所有的事情仿佛全部都是她真真切切的自己做出来了的。
那是一种很神奇的说不清的感受,她像是失去了人生中的一段时间,却又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一趟不可思议的旅程。女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描述这种奇妙的感受。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的丈夫仿佛变了个人,和自己的儿子一起不断地向她道歉。对之前那一段冰冷悲伤的时光进行忏悔,同时对那次绑架事件进行了深深地自责。尤其是傅月然,在她的怀里大哭着不停的道歉,说他不应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妈妈,一直哭了快一个小时,最后直接在她的怀里晕了过去。
甚至连那一对儿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真情实感的父母,也不知道为何,看着她的目光中似乎多了几分真情。
两人来到教堂外,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让原本压抑严肃的氛围缓和了不少。莫嘉琪伸了个懒腰,从自己头上取下帽子甩了甩脑袋:“你之后打算怎么办?要和傅文离婚吗?你要是想离婚的话,我可以帮你。”
但如果你提出想要和我结婚的话……那我可得再好好做做心理建设……莫嘉琪在心中补充道。
“不,无论是处于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感情还是关于月然,我都不会选择和傅文离婚。”女人脸上带着和煦的浅笑,抬起手将自己耳边垂落的碎发撩到了耳朵后面,“但是,我觉得从今天开始,我应该找一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