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苦笑,可不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儿吗?
“你是于氏的入幕之宾?”司庭远突然出声道。
王麻子听他说得文绉绉的,他一个乡下泥腿子哪里听得明白“入幕之宾”是什么意思?
可朱珠却听明白了,狠狠地皱了皱眉头,问司庭远,“你的意思,难道是?”
司庭远微微颔首,“八九不离十!”
朱珠脸色便不好了,“好啊,还真有见不得人的事儿!说,你和于氏有那种关系多久了?怎么开始的?”
王麻子这回听懂了,想着不过就是将他与于氏的关系暴露罢了,对他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总比什么都不说被扔去与母猪作伴的好。于是牙一咬,心一横,将怎么与于氏勾搭上的,又来往了半个来月的事儿一五一十地与朱珠和司庭远说了。
朱珠怒不可遏,自己的爹才刚过世,于氏她就守不住了,果然是个薄情寡义的主,难怪当年前头丈夫死了,立马就改嫁给了自己的爹!
司庭远见朱珠脸色发青,就知道她心里头已经怒气冲天了,于是伸出空着的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以示安抚。
朱珠瞧了司庭远一眼,明白他的心意,朝他摇了摇头,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见朱珠和司庭远皆是沉默不语,王麻子越发地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与你们说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朱珠冷笑,“放了你?呵,我何时答应过?”
“你出尔反尔?”王麻子高声嚷道。
朱珠没有搭理他,而是在司庭远耳边低语了几句,司庭远点头,伸手劈晕了王麻子,将他带走了。
司庭远直接将王麻子带去了县城,交给了暗一和暗二,有他俩看着,这王麻子插翅也难飞了。当然,这事儿朱珠这会儿还被蒙在鼓里,只当司庭远随便找了个地儿将王麻子关了起来,以待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