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贴身侍卫的审问,葛琼经不住身子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折磨,终于吐了口,她就是三年前坠落悬崖的葛琼!
“早承认不就好了,哪里还用得着遭这罪?!”那贴身侍卫把玩着手里的银针,一脸灿笑得瞧着葛琼。
此时的葛琼披头散发、浑身是汗,趴在柴堆上喘着粗气。头很疼,身子很疼,是方才那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刺在身上留下的疼痛,她咬紧下唇,眼泪簌簌地往下流,和汗水混在一道,打湿了散乱着的头发。
“继续说吧,司家夫人的昏睡之症是不是你做的?”那贴身侍卫又问道。
葛琼早就没了力气说话,听那贴身侍卫问她,只趴在地上摇头。
那贴身侍卫沉下声,“既然如此,就别怪我这银针再不长眼了!”说着,就举着银针欲要往葛琼身上扎去。
“不……”葛琼沙哑着开口。
“那就老实交代!”
葛琼闷哼一声,道,“与……与我……无关。”
那贴身侍卫不满意,踢了踢葛琼,道,“想好了说!”
“真……真与我……与我……”话说到一半,葛琼没了言语,被乱发遮住的脸惊疑不定。
那贴身侍卫可没那么大的耐心,一把抓了葛琼的头发,让她的头往后仰起,扯动了身上的细小伤口,疼得她闷哼一声。
“啊……”一根银针刺进了葛琼的身子,那贴身侍卫是故意的,故意瞎刺,让葛琼瞬间疼得脸色苍白,如杀猪般尖叫出声。
“我……我想……想起来了!”
听葛琼这般说,那贴身侍卫将刺在她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恶声恶气地道,“快说!”
葛琼喘了口粗气,虚弱地道,“你可……还记得……三年前我……我被公子救回,一度……醒不过来了?”
那贴身侍卫点头,他确实记得,因为葛琼是冷墨吩咐了他去救下的,救下后,请了大夫给她医治,但始终都不曾苏醒。
谁知,突然有一天,葛琼却是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连大夫都直呼是奇迹。
葛琼歇了会儿,继续道,“都说我醒来是奇迹,但其实是我梦见了一人,是她助我苏醒的。
“谁?”那贴身侍卫忍不住问。
葛琼摇了摇头,“我不识得,她也未曾告知于我。我只记得她穿得很奇怪,不像是我们这儿的人,倒像是……像是公子曾说的海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