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一拍大腿,老孙头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这也不是他该思考的问题啊!
老的掉牙的守城残废老卒,管那事干什么?
国公爷那可是当朝柱石,怎么会有功高震主的危险呢?
老孙头决定丢掉和自己没有关系的胡思乱想,抹抹横乱的胡子,嗅了嗅鼻子,颇有些沉醉,而后咂了咂嘴:“小三巧冬日里看哥哥来,沉甸甸的胸脯子让哥哥魂牵梦萦啊.”
拿起筷子,老孙头就要尝尝自己的手艺。
嗯?
老孙头的目光落在瓦罐内,不知为何,原本微微沸腾的水面上突然震动起来,一圈圈的波纹漾开,连同着柴火堆上的明黄火焰都在颤巍巍跳动不止。
循着声音,站起身子老孙头走到城门口,透过大门缝隙,向着远处望去。
只见不远处,月色映照下,七八匹驭马而来的骑兵停驻在那里,皆是黑甲劲装,腰挎弯刀,背携长弓,右侧马腹箭袋弓簇满载。
也许是长途跋涉,几匹战马皆周身皆冒着白气,鼻端呼呼喘着,气息喷出,在夜色中好似长龙翻滚,煞是奇异。
门缝中,老孙头见此情景,先是一惊,差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以为是建州骑兵杀到了
呸呸呸!!
建奴早被国公爷杀得屁滚尿流,哪里会有建奴呢?如此气势,也许只有辽东兵马才有。
刚要仔细观察,只见下一秒,老孙头双瞳骤缩,几乎惊叫出来,其佝偻在巨门后面的身子直接僵直,好似看到了什么大恐怖一般。
————
大明天启二年,十一月三十日。
建奴被灭的狂欢还没有过去,北京城上空却已经阴云笼罩了。
顺天府尹温岭本来是休沐在家的,但是昨夜凌晨的一桩案子,让这位北京城的父母官几乎一夜白头。
今天凌晨寅时三刻,去城墙根放水的守城兵发现老卒老孙头痴痴傻傻,身子贴在城门缝隙处,身子一抖一抖的,好似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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