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殿的使者极其猖狂,在明知道陈浮屠背后有一尊儒圣和一尊剑圣的情况下,依旧敢直言生杀予夺,由此古殿的跋扈可见一斑。
陈浮屠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那宗师不悦道:“你笑什么!”
陈浮屠没理他,反对一边的貂蝉夸张道:“婵儿,听到没,他欲杀孤。”
貂蝉撩起水袖,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微笑道:“王,妾身听到了呢。”
说罢,她冷不丁一掌,那宗师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脑袋便当场炸裂开来,好似一个烂西瓜,恶心的东西迸溅的到处都是。
剩下的女宗师和为首的男子面色大变,正要开口,貂蝉冷哼一声,“跪下。”
嗡——
水纹般的内息镇压过去,两人当场跪在了地上,眼底只剩下了恐惧,“又,又一尊圣人,这怎么可能!”
陈浮屠笑眯眯地问道:“现在如何?还敢威胁孤吗?”
“大王,我等此来只是想跟您谈一笔生意,那家伙冒犯您的威严,死了也活该。”
男人怕了,北疆的底蕴过于夸张,北疆王身边随便一个侍女都是圣人,这还怎么玩!
“说吧,什么生意?”
“平天尺和天机令应该在您的手中吧?”
“确实在孤的手中,你们拿什么来换?”
“只要大王开金口,我等可以将大乾国祚拱手相让。”
男人言辞凿凿。
陈浮屠面上没有波澜,心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随口送出一国疆域,这个古殿到底是什么来头。
男人又道:“大王或许不清楚,我等所在不过一隅之地,这天大地大,区区一个大乾,送给大王又何妨。”
陈浮屠望着男人此刻的表情,心中再也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