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江白就在春玉楼大门内设置起公堂开始审问案子。
堂堂中车府郎中们充当衙役,魏王假便是告发的苦主。
江白谦让:“魏王,不如你上座?”
“大秦哪里来的魏王!”魏王假道,“何况在下要代堂妹告发这帮畜生,岂有苦主坐在堂上问案的道理?!”
江白又谦让:“不如你们诸位来?”
中车府郎中们一起道:“太傅最被世人所称道的便是公正无私,太傅问案,再合适也没有了。”
“啊,那就见笑了,见笑了诸位!”江白团团拱手,“也不是在下谦虚,实在是大家一致认为,那就只好,啊,不好意思啊。”
“虚伪之徒!”有人骂道。
“这帮傻子,这特么叫当官的素质,你不谦虚,弟兄们岂能服伱?”江白大怒,“你这人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看来一定是平时受教育太少,来啊,将此人五花大绑吊在楼上,让他从头背一遍《大秦律》!”
“我们是六国之后,不屑暴秦之法!”那人闭目,“下手吧,我等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嘿,兔崽子一个,你还装起来了。”江白大怒,“来啊,吊起来让他背诵《周礼》!”
这个,为啥啊?
“六国乃是周王室的护卫,他不管事哪个国家的,总归都是周王室的人,作为周王室的人他居然不会背诵周礼,说得过去吗?”江白找了一块砖充当惊堂木,连拍十几下怒喝。
从魏王假道中车府所有人无不佩服。
是啊,太傅实在太会讲道理了!
找死的那人傻眼了,不由道:“那你怎么不背诵?”
“二傻子,我大秦灭了周王室啊,你还不清楚?”江白气道,“你是怎么长大到这般地步的?吊起来,吊起来,赶快让他背诵周礼,背不出来就说明他是个逆贼,不但是周王室的逆贼,还连带着他们以前的国君也是个大大的逆贼!”
那人嗷的一声当场被气的直哭。
“看,讲道理讲不过他就开始撒泼!”江白惋惜,“真不知他的君父是怎么教育的,怎么教出了这么一个废物兼二百五。”
那人被吊起来,依旧叫骂不已。
“脱下他的袜子堵上他的破嘴!”江白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