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念轻轻合上卷宗,将手中的毛笔缓缓搁置一旁,神情严肃而沉重:“萧亦沐已被我逐出师门,从今往后,不必再提她。
日后若与她见面,便是敌人。她心思歹毒,在你们体内都下了蛊。悠悠,你可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白悠悠听闻此言,如遭雷击,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她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勉强消化了清念所说的话。
回过神后,她下意识地摇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茫然:“没有,我没感觉哪里不舒服。师父…… 亦沐她…… 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吗……”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清念,希望从师父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清念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再次肯定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白悠悠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喃喃自语道:“亦沐她…… 平时看着挺好的啊…… 怎么会…… 做出这种事……”
月空蝉见状,轻轻走到白悠悠身边,温柔地拉起她的手,微微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安抚与劝阻。
白悠悠立刻明白了月空蝉的意思,赶忙噤了声。想必此事对师父来说,也是如鲠在喉,难受至极吧。
不过自从白悠悠成功出关后,月空蝉的日子便不再如往日那般枯燥无聊。清念见月空蝉身边有了伴儿,便也允许她跟着白悠悠一同练剑习武。
起初,白悠悠并未察觉到有什么异样之处,每日与月空蝉一同切磋练剑,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然而,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白悠悠渐渐捕捉到了一些微妙的细节。一日,两人练剑停歇之时,白悠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月空蝉身上,若有所思地说道:
“月月,我怎么感觉,师父对你看得似乎太紧了些呢?”
月空蝉微微一怔,随即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说道:“没有啊,悠悠,你肯定是想多了,这不过是你的错觉罢了。”
“是吗?可是……” 白悠悠微微蹙起眉头,努力想要梳理出自己心中那模模糊糊的怪异感。
她仔细回想,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事情,无非就是清念对月空蝉的关心,好像比以往更加细致入微,叮嘱的话语也愈发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