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啊,只有把事情摊开了、说开了,才对你俩都好呀。”
说到这儿,玉生烟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透着些许感慨,“说来也是奇妙的缘分呀,这孩子的师父,就是叶桐。
我可是一五一十地听完了整个事儿,说句公道话,老张,这事儿啊,确实是你不对。你瞧瞧,你低估了人家对你的那份深情厚意。
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忘掉这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呢?是吧?”
玉生烟顿了顿,目光紧紧盯着张槐清,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我今儿就做主了,让那姑娘进来,今日你俩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件事儿彻彻底底地说清楚。
你看,那姑娘如今也三千多岁了,若是修为停滞不再长进,那剩下能潇洒自在的日子也没多少年了。
你都已经耽误了人家两千年了,剩下的这点时间,好歹让她释怀吧。
虽说上头立下的规矩限制着我们要断情绝爱,心里得装着天下苍生,可也没制止咱们劝说别人放下过往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玉生烟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继续说道:“你这些年镇守边疆,算是尽心尽力,从未有过一丝懈怠,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如今稍微腾出点空闲时间来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神也不会责怪你的。”
张槐清听着玉生烟的这一番劝说,只是维持着拿茶杯的动作,手却微微有些颤抖,垂着头,静默不语。
那茶杯里的水也随着他手的颤动,轻轻荡漾起来,一圈圈的涟漪在杯中散开,好似他此刻那紊乱的心绪。
玉生烟见状,轻轻叩了叩桌面,试图打破这略显沉闷的气氛,继续耐心地劝说着:“老张啊,你信我,这事儿旁人说再多都没用,还得你亲自和她说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