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么严啊?”
“场长的大儿子在省城当公安,他传回来的消息还能有假!人家说了,让他家老幺这几年都老实点,千万别招猫逗狗,一旦被抓起码十年起步!”
“踏马的,幸好我们几个没混了。”
“不混好啊!老子可不想因为干架就进去呆十几年,害得后代子孙都不能往上爬。”
“老子进去跟后代子孙有啥相干?”
“当兵都要查三代,你说有没有相干?”
周怀安想想还真是,“以后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
周一丁睨了他一眼,“你那根尾巴夹得住?”
“呵呵!”周怀安干笑,“一般情况还是能夹住的。”
“……”
两人到了柏油路,恰巧遇到一辆拖拉机开过来,便拦下把东西搬到车斗里,并肩靠在车箱板上,眯着眼休息。
“丁丁猫,你回林场的时候喊我一声,我们进山看看找点野蜂蜜、挖点草药。”
“你不说我也想喊你一起去。”
“嗯!”周怀安应声后闭上了眼。
拖拉机突突冒着黑烟,摇摇晃晃的朝坡顶上爬行,天刚大亮就到了宁桥头。
两人跳下拖拉机,将竹筐抬下来重新挂好,绑在车后座,依旧先去招待所交菜。
过秤结账后,三人去了豆花庄,周怀安提了一袋新米递出来放门口,“黄哥,才打的新米,送来给你们尝尝。”
“感谢,感谢!”黄永才高兴的谢过,“老幺,我昨天去买米,粮站卖的都是陈米,黑市的米又贵,你们大队有没有卖粮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