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乱花钱!”老爷子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买地皮的那次,你妈才给我们扯了料子,玉梅还给了新织毛衣,都是崭新的没穿过,你又买回来做啥?”
“你们咋不穿呢?”周怀安拉了一下老爷子身上那件补了几个补丁的外套,“爷爷,新衣服不穿,放一段时间还不是旧了,以后这样的就别穿了,给我妈拿去做布壳。
老爷子横了他一眼,拉了自己衣襟一下,“我这衣服才补了两个布疤,咋不能穿了?干活穿那么好做啥,你怕老子丢你的脸啊?”
“没有的事!”周怀安笑嘻嘻的看着他,“你老想一想嘛,我们挣钱就是为了孝敬你们,让家里人吃好,穿好。
要是挣了钱还是和以前一样,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那还累死累活的挣钱做啥?”
周怀荣也在一旁帮腔,“是啊爷爷,新衣服买回来放旧了,岂不是更可惜。”
老爷子看着两个孙子,心里熨贴极了,嗔怪道:“一天天的就你们的歪理多!”
“老汉儿你好好收拾收拾他们,这么多料子和羊毛衫,我看最少也要百十块钱!”
周母说着拆开一件羊毛衫的包装,是一件深棕色的羊毛开衫,柔软的细羊毛线,细密平整的针脚,摸在手里就像摸着棉花一样,轻轻的摸了又摸,才又接着拆另一件。
杨春燕帮着把另外几件也拆开了,一件浅棕色的男款的开衫,一件深紫色小翻领的女款羊毛开衫,三件深色套头羊毛衫,看样子是打底穿的。
她提起开衫给周母比了一下,“妈,这件深紫色的好看,你穿保证洋气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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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