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犀不理解：“啊？”

“打。”左忆重复了一遍要求。

叶灵犀跑过去，打了海棠树一拳，盛开的海棠树被她打得颤动，花瓣簌簌掉落，如同下了一场花雨，叶灵犀站在花雨里，沉浸在美景之中。

突然被一道灵力裹住腰，将她拉回到她刚才站的位置。

左忆抬手扶住额头：“用灵力打。”

叶灵犀这才点了点头，手上捏诀，她有心在左忆面前展示一下，最近她对于长明诀又精进了几分。

可是她架势摆好了，半晌，灵力也没有随着法诀打出来，而是如同一株快要燃烧殆尽的蜡烛，灵力在她指尖闪了两闪，就灭了。

叶灵犀又试了一遍，还是不行。

再试，还是不行。

她急得眼眶通红，眼泪摇摇欲坠。

“够了。”左忆开口，叶灵犀瘫坐在地上。

她刚刚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灵脉濒临死亡，如同干旱已久的河床，早已无法运转灵力。

这才是她现在的真实情况吗？

叶灵犀低下头，她前段时间几乎想说，自己与小五结契以后，感觉一切都好，是不是可以不用那么费劲了，没想到，一切都是假象吗？

“你叫了我那么久的前辈，那我今天就再给你上一课，居安思危。”左忆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小五跟你结契，对你来说是救命稻草，但是也是饮鸩止渴，你感觉不到自己灵脉如今有多糟糕，就可能会错过救自己的最后机会。所以，你现在还放松吗？”

左忆走过来，弯下腰，盯着叶灵犀的眼睛，叶灵犀的眼睛中，倒映出左忆的身影，她眸光颤动，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