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跟承良看着势头不对,早跑了。
少禹站在门口,有些不安。
可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只因为没带妹妹一块儿玩儿?
“你为什么吓唬玉儿,说家里不要她了?”
少禹一愣,这才想起这事儿,顿时心虚,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解释出个所以然来。
“你不光自己说了,你还领着春生承良一起说?”
少禹猛地抬头,“我没有。我怎么可能领着他们说!”
他声音弱下来,“我也只是跟妹妹说过一遍而已。”
啪!
周应淮手中的藤条落下来,抽得少禹一个措手不及。
玉丫头吓得僵在那里,连哭都忘记了。
“作为兄长,在别人说这些话的时你就应该第一个站出来维护玉儿。你非但不护着妹妹,连你自己也这么说。”
啪!
藤鞭再次落下,疼得少禹都有些站不稳了。
“周应淮!”
傅卿从屋里跑出来,一把夺走他手里的藤条。
“有什么好好说,打孩子干什么?”
她拉着少禹检查,见少禹的胳膊都被抽出两条血印子,登时火大。
“一个小孩子能犯什么错,至于你这么打他?就算是犯了错,你跟他好好说就行了。少禹都七岁了,他什么都懂。”
“正是因为他什么都懂还会犯下如此过错,更该打。”
傅卿把少禹拉到自己身后,“你敢!少禹是我儿子,你再打了试试?”
周少禹浑身一震,抬着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护着自己的人。
周应淮神情有些松动,抿紧了唇线,转身进去了。
傅卿领着少禹进了侧房,掀起他的衣服检查,见身上只有那两道印子后才松了一口气。
家里没有能擦的药膏,功德也不够换个好药,傅卿只能又把衣服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