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说,这事儿怎么这么邪门啊?”
见大伙儿不吭声,只齐刷刷的望着自己。她心里咯噔一下,猛地转头去看。
没人。
她后背竖起来的汗毛又服帖下来,没好气的挨个瞪过去。
“看什么呢?我还以为他家两口子来了呢。”
话落,一帮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有人道:“你还好意思说,现在咱们两河村跟他家不合的人,不就只有你一个了吗?”
李兴媳妇儿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撞得身后的凳子发出难听的声音,手里的瓜子全都洒了。
“你别乱说话啊,我在村里可没得罪过谁。”
说完这句话,李兴媳妇儿找了个借口,慌慌张张跑了。
“瞧她那样。天天得罪人,让她家李兴给她擦屁股,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她那性子再不改改,以后还得吃亏。”
有人啧啧两声。“不过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好像跟周家不对付的人全都走了,确实是有点儿邪乎的。”
“邪乎什么邪乎!”
刚过来的陈婆子没好气。
“虎子他娘是因为存了害人的心才下的狱坐的牢。我可是看见了,有那么几家人晚上不睡觉,跑到人家地里把人家的庄稼给糟蹋了。”
陈婆子指着其中几家人,骂道:“张婆子一家搬走是被大家排挤的,现在连井水也不让她家打,她家能待得下去?”
在场的各位都被陈婆子骂得哑口无言,味道有一个不满道:“那你不也跟着我们大家一块儿排挤。”
陈婆子瞪过去,“我承认啊,你敢承认吗?”
人家碰了一鼻子灰,哪儿还敢招惹她。
陈婆子走到井边往里看了一眼,顿时皱起来眉来。另外几个人凑上来,言语里满是担忧。
“不是真要旱吧?我家今年种了不少粮食,就等着卖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