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心急的要起身,谁知眼前又是一黑,身子重重往下栽去。
下一刻,她跌进一个温暖有力,满是她最熟悉气息的怀抱中。
“之阳?”
“怎么好端端的还病了?”
才三日不见,周应淮已经长出了一小段胡茬,那张脸也粗糙了不少。
他的颧骨处多了一道结痂的血痕,右边胳膊上还缠着血色的绷带。
傅卿心上一急,“怎么受伤了?”
周应淮浑不在意,“多亏了你,伤势已经很多了。”
见她一脸不解,少禹说:“何夫人命人给何大人送了些水。”
周应淮才喝到那口水知道是傅卿的功劳。
她心头一紧,“前线如何?”
“何方靖已经生擒了姜景,暂时接替主将的位置,如今正肃清姜景的余势。其他事情,他自己会去办的。”
少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小脸满是兴奋。
“爹,你们是怎么做到只带着四十余人就生擒姜景的?”
周应淮不想告诉他这些,如果可以,他宁愿让少禹一辈子都只呆在两河村那个小地方,过个能自给自足的安稳生活。
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就见傅卿给他使了颜色。
周应淮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回家后将之前学的书都默写背诵出来,我就告诉你。”
少禹更加高兴了,“我现在就能默写背诵。”
他双手背在身后,从第一句开始背,顺利的背完了一整本的《三字经》,没有一句错处,没有一处卡顿,好像这些早已经被他熟读了千百遍。
背完了《三字经》,少禹又要背其他。
傅卿满眼高兴,用手肘碰了碰周应淮。
“我儿子,我教的,厉害吧?”
周应淮脸上勾起笑意。是对少禹的欣慰,也是对她刚才这句话的满意。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一会儿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了。”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