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眼神呆滞,现在目光会追着人跑。
以前吃什么漏什么,现在也能啊啊的发几个字音出来。
春生跟少禹承良都是同样的年纪,可他现在的行为举止跟乐安没什么区别。
每次他们过来春生就格外高兴,啊啊的喊个不停。但只要少禹拿出书来念给他听,他又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就算不爱学习的承良也跟着重新学了不少字呢。
正是因为这样,春生娘对他们才会格外宽待。
傅卿又跟李云娘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刚走出她家,又恰好遇上了砍柴回来的周应淮。
他肩上挑着两担柴火,上头还挂着几个竹筒。
把她们送出家门的李云娘啧啧两声。
“你家周应淮昨天不是才去山里挑过柴火的,怎么今天又去砍了这么多?你家周应淮的牛劲儿怎么都使不完?”
傅卿立马想起了昨晚自己熄灯后的那些事情,要不是自己哭着求他,他肯定要折腾到天亮的。
李云娘突然这么说,她立马脸红起来。
“嫂子,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你家李云。”
她抱着乐安,又牵着玉丫头,脚步匆匆的走了。
李云娘有些疑惑,傅妹子身上怎么有种偷感很重的感觉……
周应淮把柴火放在地上,又把接满了水的竹筒取下来。
他已经连着两天上山砍柴了,次次都砍得两大捆干柴,按照以往天天烧水的日子这些柴火也够十天半个月的了,可现在不过一天时间就能见底。
他有眼睛,也有常识,很清楚就算烧一整晚也不可能将这些柴火烧完。
但他不问。
他媳妇儿自有她的安排,东西没了她补上就是了。
周应淮拿了手巾擦着身上的汗,一边说:“对了,我刚才碰见刘叔,他说村里的麻绳已经拧的差不多了,说正好可以从现在接水的地方扯到村尾鸡圈那个位置。”
那天傅卿前脚刚走,老刘头跟春生爹就把少禹想出来的法子告诉了全村人。
大家都认可这是个好办法,甚至不用他们多说什么就把家里的麻绳都拿了出来,大伙儿没事儿就坐在那里错麻绳,算起来也有个好几天的时间了。
“那绳子结实吗?村里四十多户人家,家家都把竹筒从山上滑下来,恐怕一两天就要磨损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