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香莲怼天发誓,我是真的没对你女儿做过什么。”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哪儿敢得罪你,对你女儿我更不敢得罪了。”
突然,一声冷笑从头顶传出。
陈香莲只觉得浑身冰冷。
她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从脚指头直逼头顶的冷意,冰渣子透进骨头缝里的冷。
而这些感觉都来源于一个人,周应淮。
周应淮冷眼睨着她,目光轻蔑不屑,像在看蝼蚁一般。
陈香莲只觉得自己跌进了寒潭,再也没机会爬起来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晚了。”
随着这两个字,周应淮已经把那块木炭塞进了她的嘴里。
“啊!”
屋里的尖叫声戛然而止,随后,便隐隐的透过些令人作呕的味道。
隔壁正从墙下的老鼠洞偷看的陈塘山吓得浑身瘫软,因为没了力气,他的脑袋重重砸在地上。
幸亏是泥土地,发不出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