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
周应淮甩了甩手上的水,“别瞎说,我可什么都没干。”
傅卿便不再说话了。
周应淮在屋檐下拉了一根绳子,这会儿正好洗好的衣服晒在上头。
傅卿见他双手被冻得发紫,顿时有些心疼。
“要是有个洗衣机就好了。”
“洗什么?”
周应淮听清楚了,但却没听懂。
衣机是什么?是女人的什么衣服吗?
傅卿没想到自己会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她轻咳两声,随后敷衍了过去。
周应淮没当做一回事儿,听见隔壁两个女儿吵起来,又赶紧过去做和事佬了。
陈香莲一死,村里就消停多了。
一连过了好几日,村里的疫症基本上都痊愈了。
而方夫人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几乎日日都叫人来村里找周应淮,说要高价买下治疫症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