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知道这个法子的又不止她一个人。
“也是。”
周应淮低着头,没看见傅卿的神情,但从她的声音里就知道,她是笑着的。
等她泡了脚,周应淮又细心的给她擦干,之后就直接把人抱回了屋里。
乐安今天被周应淮带着玩了一下午,早就闹累了,这会儿已经睡熟了。
傅卿下午睡了好长一觉,现在是一点儿不困,一会儿跟周应淮说起香膏的事情,一会儿又说起自家地里的菜。
她声音虽小,但嘴巴一直没停下来过。
周应淮才躺下这么会儿就已经听得眉心直跳了。
“你说等过两天香膏卖不动的时候,我们又卖什么好?上回少禹不是去绥阳卖了二十二两银子吗?不如我们也把香膏卖到绥阳去?”
她越想越觉得可行,“我以前想着顶多就只能卖到凉城去,但如果能卖到绥阳,一路北上,我这生意是不是就最做越大了?”
说着,她又把周应淮拉起来。
“以前你一定见过很多世家小姐吧,你帮我闻闻这个香膏跟你闻见过的那些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说罢,她就要跨过周应淮下床去拿家里剩下的香膏来。
可她才刚刚起身周应淮就把她拽进了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周应淮已经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