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芝仪今天累了一天,回家又哄着孩子玩儿了一会儿,刚才正懒洋洋的靠在床上休息,听见这话后她猛地坐直了身子。
“他说的对,你就是笨的!”
她手指戳在马文光的脑门,力气不重,但语气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你可知道他这么做是何用意?”
马文光摇头。
吴芝仪耐性与他解释。
“他等着铺子外头人多了才摆出要闹事的样子,又多要了十几文钱,还在铺子前头就把钱给你。他做这些,不过就是告诉刚才来抢砚台的人,抓紧时间去退钱。”
“周应淮跟掌柜的严明利害关系,也是提醒掌柜这事儿是他理亏,要是他敢不认,有人闹到衙门,他家的损失只会更大。”
马文光一听更来劲儿了。
“我听周大哥说那个秀才的事儿,这其中还有什么说道不成?”
“说道大了去了。”
吴芝仪与他说:“圣上极其看中人才,只要是科举的,秀才以上每个月都能领一两银子,还能得到衙门的关照。这些墨砚说是他岳父的路子,但肯定只是他赚黑心钱,所以拿着岳父名声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