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年摇头:“别安慰我了,明明是你差点受伤了。”
他说着顿了顿,才道:“我已经给屯田那边施压了,甚至道上,媒体这些我也都安排好了,和婉君这次必无翻身之余地了。”
“嗯,我那边也安排了报纸持续追踪这件事,我甚至还发现了一个绝佳的好料!估计,这个料一爆出,和婉君就再也没有人能护着她了!”苏音说。
“什么料这么劲爆?”贺知年有些好奇,毕竟他的消息也很灵通,都不知道这个料。
“我也是这个月刚发现的,我之前不是派人去查和婉君吗?结果我发现和婉君母亲当年在生育和婉君的事情上有猫腻。”
苏音没打算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了。
“我后来再派人去详细查了一下,原来和婉君之母,谢安舒当年在和父前往新加国处理家族事务的那半年里有外遇,甚至她可以说爱那个男人爱得差点就要抛夫弃子和情人私奔了。
要不是当时的谢家家主,谢安舒之父,雷厉风行把她的画家情人逼出国了,她才被迫重新回归家庭,甚至在怀上和婉君那一年她罕见地前往新加国和丈夫团圆住了一星期。
根据调查显示,谢安舒1963年2月中旬去的新加国和夫团聚,和婉君是1963年11月早产出生的,种种迹象都表明和婉君不是和家血脉。”
贺知年与和家、谢家同出一个圈子,完全没从父母那里听到一点风声,此刻听完苏音说的,惊讶之余好奇担心地问:
“那你之前怎么不爆出这个猛料一击绝杀?这样你完全就不会遭受今天的罪了,难道是?”
还没来得及吗?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苏音也明白,回到:
“没办法!得知这个消息才几天,我又忙电影开机,又忙你说的年底晚宴。主要还是证据不足,人证找了好多天,都不够实锤,我就想着先不打草惊蛇。
结果我倒是没料到她竟然发癫先找我麻烦了。不过,就现在看来,她先发癫也好,这样处理起来更好。”
贺知年颔首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