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确实,”老板抱着孩子笑道,“小公子,你今后若是考取了功名,当了状元郎,可记得给我们小店写块牌匾哦。”
“我若考,可是个武官,”王招宝想象了下,“应该会当将军吧。”
“当什么都是个俊郎君。”老板娘没找到信,“没有呢,没有叫招财的信。”
“哦,那,我过阵子再来。”王招宝正想走,突然又道,“那麻烦帮我找找,有没有叫‘文弱书生’的信?”
“有!”老板立马道。
“对,有,”老板娘转而拉开另一个抽屉,找了下就找到了,“在这儿。”
“我看这收信人写的特别,那天还和我娘子说了一下呢。”
“多谢。”王招宝接过信,打开,拿出信纸展开看,上面没几个字,大致写了一个地址,然后说招财这个名字太土了。
这信是黄绸写来的,王招宝找老板娘要了信封和纸笔,坐到角落里,将早就压扁封好的一颗解药放进了信封里,提笔想了想,只写了以后每两个月会给他寄一颗解药过去,又塞了几张从苏韦林那儿拿的银票,封好信,写上‘冰山’,告诉老板娘地址,付了钱就离开了。
回到宁王府的时候,苏年正在院子练功,福根在一旁陪着,王招宝在屋顶上坐着看了一会儿,直到苏年抬头看他,朝他招手,他才下来。
“小非呢?”苏年边擦额头的汗边看着大非,他今日倒是与往常不同,穿了件宽袖子的浅蓝色长袍,腰上松松的绑着白色腰带,长发半扎,除去脸上的面罩,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个会武功的人。
“我来她就不来呗。”王招宝朝苏年伸手,“给,路上给你买的。”
“什么?”苏年伸手,大非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他的掌中,有点热热的,低头一看,是颗鸟蛋,“呵,你知道我们昨晚干什么了?”
“嗯,”王招宝点头,“当然,我也在,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啊?那你怎么不出来?”苏年问完又无奈的白了大非一眼,“你真的是,你们两个真的永远不和解吗?”
“没办法。”王招宝耸耸肩。
苏年摇了摇头,剥了鸟蛋,一口吃了,“你穿的像个文人,去哪里啦?”
“不会去书院读书吧?”福根在一旁嘲笑道,“大非,你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呢。”
“你少吃几顿也不会变瘦子呢,”王招宝侧头瞟了福根一眼,“越来越胖了,还能保持灵活吗?”
“我胖怎么啦!总比你瘦不拉几的好,王爷,”福根气呼呼的拍了拍肚子,“您看看他和小非,老是叫奴才胖子,这是对奴才的嘲笑!”
“我这是对你的‘爱称’。”王招宝笑道。
“行了,你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嘛,等本王洗个澡,我们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