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邪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绑了肉票。
明明知道眼前的白衣男子,极有可能出自魔教,但他却无法离开。
不是说以他的实力,冲不破京兆衙门的大牢。
而是这个白衣男子说,京兆衙门和晋王府一样,都是建在一处地脉连接点上的。
晋王府虽然隐秘很多,但似乎只涉及到十多年前的诸龙夺嫡的党争,并没有涉及到如今的国运失窃。
如果将晋王府排除在外,那么距离文华殿非常近的京兆衙门,就有很大嫌疑了。
换做是自己,想要盗取国运,肯定不会距离皇城太远。
地脉四通八达,错综复杂,距离越远,香火之力散的便越开,对自己窃取国运很不利。
古小邪见白衣男子如此笃定窃国大盗就是以此地为切入点,担心好处都让白衣男子给得了,所以他不敢离开,想要留在这里分一杯羹。
白衣男子很骄傲,也很自负。
吃完花生米,倒头就睡。
这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
一尘不染的白衣,样貌清秀俊朗,如此干净又英俊的骄傲公子,在这阴暗肮脏的大牢里,一点不注意身为帅小哥的个人形象,这让蹲过蜀山派无数次苦窑的古小邪很是诧异。
面子最重要。
可不能在这个疑似魔教妖人的面前堕了身份。
于是,古小邪也盘膝而坐,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
不过,他也不是对白衣男子完全放心。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没有确定这个白衣男子的身份之前,古小邪自然留了个心意。
看似闭目养神,其实神识念力一直锁定着白衣男子。
奔雷锤也被放在了身边。
如果白衣男子胆敢对自己不轨,古小邪会毫不客气的赏他一百零八道玄雷闪电。
没多久,这厮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
他心中开始咒骂血魔老祖是个大骗子,自己稍不留心,就上了这老家伙的贼船。
早知道修炼血魔大法的弊端,一天要吃九顿,打死自己也不会学啊。
现在自己上了贼船,就算自己不刻意去修炼血魔大法,这套功法形成的真气,也会在体内自行的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