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心态崩溃，开始怀疑人生来。

以前大师兄从来不会让她受哪怕一丁点的委屈，她只要一撒娇，小小的出招，大师兄马上就会过来讨她欢心，可是现在——

一切都变了。

大师兄变得如此冷血无情，变得如此陌生。

“大师兄，你真的要我死吗？”莫珂满脸委屈，泪流满面地对林川问了一句。

鳄鱼的眼泪最为虚伪。

上一世林川就是一直被莫珂的伪虚所骗，一次次的心软原谅她，但最后换来的却是被莫珂一剑穿心。

这一世，林川岂会再心软半分？

“对，我是想你死，你不是要自杀嘛，那你倒是动手。”林川冷声道了一句。

“林川——”

林川的话音刚落，莫九霄便怒不可遏地发出了一声咆哮声来：“你要杀就来杀我，我不还手，让你杀，让你泄心中的愤恨。”

“珂儿是无辜的，她也是受害者，她也是被叶君哄骗才会这样的。”

“她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是有错，但罪不至死。”

哼哼！

好一个被哄骗。

轻飘飘的两个字，就想要洗脱一切的错误？

这种鬼话，狗都不信。

珂是个什么德性，上一世林川看得清清楚楚。

“林川，你不是想杀人泄愤嘛，来呀杀我啊！”

莫九霄继续冲着林川愤怒咆哮出声。

林川冷漠地看着莫九霄，道：“莫宗主，虽然我们之间的师徒情分已断，我与你之间再无半点瓜葛。”

“不过我林川并非冷血无情的畜生，你曾经是我师尊，将我养育长大，算我欠你一条命，今天这条命我还给你。”

“我不会杀你，但你若要自行了断就与我无关。”

当然，林川不杀莫九霄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想让他下半生活得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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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林川上一世的后面三年，也是活得生不如死。

这种滋味，林川也要让莫九霄他们好好尝一尝。

莫九霄脸色惨白，心神重创。

自行了断？

他有这份勇气吗？

他可不想死。

林川也知道莫九霄没有自杀的勇气，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