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叫也叫不醒。
李春娟看了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大床。
还有墙上挂着很多的东西,她没见过,但有一样她见过,一把鞭子。
再看床里边躺着她的两个丫鬟,李春娟赶忙问系统,冬虫和夏草中毒了吗?
宿主你可真笨,中了迷药,你空间不是有解药吗?给她们闻闻不就醒了。
李春娟心急如焚,匆忙从神秘的空间里取出了解药。
她小心翼翼地将解药放置在冬虫和夏草的鼻子下方,确保他们能够充分闻到解药的气味。
没过多久,奇迹发生了!冬虫和夏草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迷茫地望着周围这个全然陌生的环境,脸上尽是茫然与不知所措。
恰在此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冬虫和夏草瞬间警觉起来,毫不犹豫地跳下了床榻。
李春娟反应极快,迅速从空间中找出了两把锋利无比、寒光闪闪的宝剑,并递到了她们手中。
两人接过宝剑,甚至没有时间询问,这些东西究竟来自何处,便默契地手持宝剑,蹑手蹑脚地朝着房门靠近。
而另一边,李春娟则飞快地跑到墙边,伸手摘下了墙上悬挂着的那根坚韧有力的鞭子。
随着脚步声逐渐逼近,同时还能听到一个男子,哼着欢快小曲儿的声音。
待到行至门外时,只听得那男子对着身旁的小厮喊道:“快点儿把门给爷打开,爷都已经迫不及待啦!”
接着又自言自语道:“我的小乖乖呀,爷来了,真不知道我这几位美娇娘,有没有想念本大爷呢?”
那小厮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应声道:“是,爷!”随后,快速地将门打开了……
苏洪涛白日里喝了酒,酒劲儿还没有过,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他赶忙把门关上,对小厮说,去远点儿候着,一会儿有事儿喊你。
那小厮一溜烟就跑没影了,这样的事情他没少干了。
而且屋子里面那三个人都中了迷药,小厮跑了,门也关上了,他还从里边插上了。
苏洪涛转过身,好像没把他吓尿,冬虫和夏草的宝剑,冰冰凉的放在他的脖颈上,他的酒劲马上就醒了一大半。
他反应也算迅速,赶忙说道,两位女侠手下留情,饶命啊!
小主,
昏暗的房间里,李春娟拿出火折子,点亮了那盏破旧的油灯。
微弱的火苗跳动着,映照着四周阴森恐怖的景象。
一旁的冬虫和夏草,则熟练地将那个男人拖到墙边,用力地把他捆绑起来。
只见那面墙上,挂着几个锈迹斑斑的铁环,旁边还垂落着几条粗糙的绳子,这些都是这个男人,平日里用来虐待女人的罪恶工具。
没过多久,冬虫和夏草就成功地,把人牢牢地绑在了墙上。
这时,李春娟双手握着鞭子,微微颤抖着,仿佛心中正燃烧着无尽的怒火。
当她终于看清楚手中的鞭子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鞭子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暗红色的痕迹让人触目惊心。
显然,这条鞭子曾经无数次,抽打在那些可怜女子的身上,以至于它早已被鲜血染成了这般模样。
绑好之后,李春娟冷冷地说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冬虫和夏草对视一眼,满脸厌恶地走向那个男人。
他们毫不犹豫地伸手扒下了,男人脚上那双散发着恶臭的袜子。
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极不情愿地,将其塞进了男人的口中。
这双臭袜子的味道实在是令人作呕,苏洪涛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要呕吐却又吐不出来。
那种难受的感觉,几乎要把他憋死,然而此刻的他根本无力反抗。
紧接着,更为残酷的惩罚降临了。
李春娟猛地挥动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朝着苏洪涛的身体抽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鞭子瞬间撕裂了他的衣物,一道深深的血痕立刻浮现在他裸露的肌肤上,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周围的布料。
一顿鞭子伺候,打的苏洪涛奄奄一息。
但这事儿没完,这个男人太恶毒了。
李春娟正想着,用什么样的手段,再惩罚一下这个男人。
就在此刻,空气中突然弥漫起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众人循味望去,只见苏洪涛面色惨白,裤裆处一片狼藉,屎尿已然不受控制地拉在了裤兜子里。
这一幕让站在一旁的李春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冬虫,夏草!”她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两个立刻把这个恶毒至极的男人,给我扔到粪坑里去!”
听到命令,冬虫和夏草不敢怠慢,二人如拎小鸡般,提起不停扭动挣扎的苏洪涛,快步朝着外面的旱厕走去。
一路上,苏洪涛都在挣扎,想大声求救,可是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来。
冬虫和夏草丝毫没有手软,径直走到旱厕边。
“噗通!”随着一声闷响,苏洪涛被毫不留情地丢进了粪坑之中。
刹那间,粪水四溅,差点溅到冬虫和夏草身上。
也得亏她俩跑得快,才躲过一劫。
掉入粪坑的苏洪涛拼命扑腾起来,试图抓住些什么,来阻止自己继续下沉。
可惜,他的嘴被一只臭气熏天的袜子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而那粪坑极深,仿佛一个无底洞,没过多久,苏洪涛就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完全沉入了粪坑底部。
看着苏洪涛,终于得到应有的惩罚,李春娟心中的一口恶气总算是出了。
但她深知,像这样可恶的人背后,必定还有其家庭势力撑腰。
不弄清楚他家的具体情况、姓甚名谁,日后恐怕还会惹出更多麻烦。
毕竟,如果今天遭遇此事的,不是拥有一定自救能力的她,而是其他普通女孩,岂不是又要遭殃?
想到这里,李春娟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一家子查个底朝天,然后展开一场酣畅淋漓的报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