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轻轻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李赖子看清了人,支起身,靠在稻草做的枕头上,
“哼,大半夜找我,寂寞了?白家那小子满足不了你?”
在外面的白楚言握紧拳头。
“行了,我找你有事!”
时轻轻扒拉自己裤子上的稻草,“时煦就快要到镇上住了,你答应的事情还没做呢!”
“我也想啊,可是他身边的萧野像狗一样,阴魂不散,我根本逮不到机会啊!”
李赖子苦恼,对萧野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萧野在他脸上划得那几刀,即使伤好了,也留下丑陋不堪的疤痕。
“那你就想办法啊!怎么那么蠢!”
时轻轻抓狂,对李赖子一顿脚踢,发泄自己心里不满。
李赖子护着自己,往后面退。
“我的脑子我想的出来吗,你聪明,你想啊!”
时轻轻停下,整理自己的衣裳和头发,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态,
“三天后,我来找你,不能再拖了!”
时轻轻握紧拳头,“不毁了时煦,我一辈子咽不下这口气,一日不得心安!”
“不是,时煦和你多大的仇啊,你非得毁了他!”
这娘儿们,踢得可真疼!
李赖子揉揉自己的腿。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时轻轻怒吼,“凭什么,他长得没我好看,又是个哥儿,自从嫁给萧野,穿的比我好,吃的比我好,就连现在,住的都比我好,他凭什么!”
一惯在时煦面前优越的时轻轻,现在被压了一头,心里怎么可能会平衡!
“好好好,他不配他不配!”
李赖子现在只想时轻轻快点离开,感觉她现在像个炮仗,一点就炸!
在外面听了全过程的白楚言,震惊于妻子的行为。
在他面前,时轻轻一直都是温柔体贴,善良贤淑的形象,少有说话声音大,这般像泼妇一样。
更何况,他从没想过,时轻轻对时煦的恨意这么浓厚,不惜想毁了他。
他都不敢想时煦如果被毁了,会遭受多大的羞辱和别人的白眼,清白对哥儿有多重要,她身为女子难道还不清楚嘛!
白楚言后怕,紧张的吞咽口水,深深望了一眼里面,然后转身离开。
白楚言到家躺下没多久,时轻轻就回来了,紧张的背对着她,装作熟睡。
时轻轻小心翼翼观察着,见白楚言熟睡,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躺上去。
察觉到时轻轻睡着了,白楚言松了口气,真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这般蛇蝎心肠!
白楚言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萧野和时煦,他讨厌萧野不假,但是只是看不惯他那高高在上,自傲凌人一副拽上天的模样,欠揍,偏偏自己还打不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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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言这三天一直观察着时轻轻,但凡不对劲,他就要跑去萧野家。
“夫君,你这几天怪怪的,怎么一直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