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张月娥一愣。
夏兰香哼道,“她公公瘫在床上呢,不得人伺候着啊?再说了,这从省城回来一趟,要路费吧?要给家里买年礼吧?这些可都要钱呢。
夏晓禾身上能有多少钱?陈家能给她钱?哼!
只怕陈家现在这个状况,自身难保哦。”
“行了行了,又说这些?”张月娥真是懒的说了,只道,“你回你婆家吧,过年前就别回来了,还有,不管晓禾在城里啥样,我都不许你再乱嚼舌根了。
再乱说话,小心你爷奶以后都不准你进门。”
夏兰香一点不怕,“哼,我说不说的,反正事实如此,妈,你就等着吧,夏晓禾正月一定回不来。”
说完,昂着头,像是干成了什么大事似的,骄傲的走了。
张月娥都瞅无语了:这死丫头,一准心里还惦记着陈致远。
夏兰香回家之后,恰好萧雨生早上从鱼塘回来打算吃早饭。
两人从上回在镇上汽车站那遇见夏晓禾要进城的那天起,就开始冷战。
期间,萧雨生谈了几笔生意,卖鱼挣了些钱,还给钱给萧母和妹妹买过年的新衣裳。
唯独一毛钱没给她。
夏兰香为了要钱跟他吵了几架。
所以,两人冷战期间,要么吵架,要么互不搭理。
这次在院子里碰着了,萧雨生又当她是空气一般,完全忽视,径直去厨房盛了碗粥,拿了根煮熟的红薯吃。
夏兰香顿时眼睛里又要喷出火来。
端着饭碗出来的萧家母女,一见夏兰香那架势,顿觉得不妙,两人连忙端着碗就出了门,去隔壁邻居家了。
“萧雨生。”夏兰香果然冲着萧雨生又冷笑了起来,“夏晓禾来信了,怎么样?想听听她信里的写的啥吗?”
无聊!萧雨生连眼皮都没抬,大口吃着碗里的粥。
吃完,他还得去鱼塘忙活,今天还要给镇五金厂送鱼去呢,得赶在人家食堂做饭前,赶时间,没工夫搭理夏兰香。
可他越不说话,夏兰香就越气。
“萧雨生,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告诉你,夏晓禾说了,她在陈家过的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