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将杨文秀逗的笑开了花,“哎呦,你这孩子,我都多大年纪了还化妆?不过,我年轻的时候确实演过样板戏的。”
就是胆子小,身段太硬,后来被撤了。
但是,杨文秀突然觉得夏晓禾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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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乡下来的,但是她知道化妆。
她甚至比城里人还要开放。
就城里还有很多人都觉得女人化妆那是不正经的。
夏晓禾却没有。
“晓禾,我发现你这孩子跟别人不一样。”
“人跟人本来就不一样嘛。”夏晓禾笑着翻看杂志。
杨文秀没有多言,怎么不一样的,她也说不出具体来。
但是,越相处,杨文秀就觉得越自然,越舒服。
可筒子楼这边别家婆媳可不这样的。
就她自己娘家、婆家也没有这样的。
她妈跟她嫂子那就是死对头。
她婆婆也不待见她,只是,她婆婆住在乡下,好些年没见面了,这才消停而已。
原以为自己也会这样,没想到,倒越来越好了。
夏晓禾没注意杨文秀这婆婆对自己越来越满意,她从来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烫头发是个极耗时间和耐力的事,等烫好之后,别说四点了,已经五点半了。
原还想着烫好之后,跟杨文秀再在附近逛逛的,现在看天都暗了,两人只能急急的坐公交往家赶。
到了家,陈红玉在准备晚饭,陈致文在打下手,陈致远则在客厅里陪着父亲下棋。
杨文秀笑了,“还以为回家冷锅冷灶呢,没想到今儿倒是能吃现成的了。”
夏晓禾也跟着笑了,其实,家就应该这样,做饭并不是谁一个人的活,家庭成员都能自觉起来,家庭氛围才能更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