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之答道,顺势将她往自己的背上抻了抻。
桑晚吃了瘪,没敢吭声;那一脚的力度,是够重的。
“你活该。”又走了好一段路,桑晚扒拉着他的脖颈,凑近耳根,吹着气。
“呵呵,谋杀亲夫,你好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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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谨之心跳得厉害,面上却不显,大手倒是将她的腿箍得更紧了些。
桑晚俯在他的脖间低笑:“我就是毒妇,怕了?”
“不怕。”裴谨之道,“你舍不得我死。我爱极了你,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话音未落,桑晚惊慌地双手掩住了他的唇:
“听墙角可不是好习惯。不许说了,小心,我毒哑……”
柔软的手压在唇间,裴谨之呼吸加重,张嘴咬住了细指。
那个“你”还没有说完,桑晚的脸绯红一片。
夜色,撩人。
指尖变得濡湿,唇恋恋不舍地离开,裴谨之小心地将她放了下来,气氛浓得如开了坛的新酒,又烈又灼人。
裴谨之低头俯视,嗓子发沉:“我可以的。”
桑晚糊涂了,抬眸间,水雾朦胧,眼神愈加醉人:“?”
裴谨之直勾勾地望着她:“一夜七次,我可以。”
晴天霹雳,桑晚羞得只想刨个洞钻进去。
“你别说了。”
她死死捂住裴谨之的嘴。
该死,真该毒哑他。
*
裴谨之带她去了镇上最好的金楼,宝月楼。
掌柜带着两名小厮挑着灯笼早就候着了,见他来了立刻拱手相迎:“世子爷,请。”
桑晚见有外人,又忍不住想收回手,裴谨之就是不放,直到踏进铺子的雅间,才松开了她。
桌子上摆了十多个木盘,上面摆满了各式珠钗和发簪,在灯火映照下流光溢彩。
“姑娘,这些是铺子里新到了样式,您看看,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