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拒之门外,会有损扶苏名声。
张良点头,一行人继续前行。
上郡城中官员和世家们,纷纷为扶苏送行。
离开城外十里处,一名十三四岁的孩童,挡在队伍前列。
士兵驱逐都不愿意离开。
那少年衣衫破烂,寒冬之日,脚下踩着一双破旧的草鞋,脚指头冻得红肿,身后还背着一个竹筐,竹筐里是一堆木柴。
“吾乃投奔扶苏公子,素闻扶苏公子有仁德之名,尔等为何将我驱逐,吾有良计,要献于扶苏公子,且让扶苏公子来见我!”少年郎朗声道。
士兵冷笑,“一介黄口小儿,也敢大言不惭,赶紧滚开,休要挡路!”
少年郎一阵剧烈咳嗽,瞪着士兵,怒声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吾心中有大才,愿献与扶苏公子,汝阻拦吾,犹如断送扶苏公子前途,汝当大罪,应当斩首!”
“你找死!”士兵大怒,挥动手中的马鞭,抽在了少年的右臂上,顿时皮开肉绽,疼的少年呲牙咧嘴,但是却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赵惊鸿见状,骑马上前。
少年看到白马,眸中眼前一亮,当即跪下来,高呼,“草民见过扶苏公子!”
士兵见状,立即拱手道:“先生,此黄口小儿大言不惭,想要见扶苏公子,让他离去他不肯。”
赵惊鸿摆了摆手,对少年郎道:“我并非扶苏,你是何人,为何阻拦队伍前行?”
少年郎闻言,立即站起身来,傲然道:“吾有绝世良策,要献与扶苏公子,让扶苏公子来见我!”
赵惊鸿乐了,盯着少年郎道:“你有什么良策,说来听听?”
“咳咳咳咳咳!”
少年郎一阵剧烈的咳嗽,且胸腔之中传来鸡鸣样的回声,让赵惊鸿不由得一阵蹙眉。
这少年的病症似乎有些严重了。
咳嗽了好一阵,少年郎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露出满脸痛苦之色。
赵惊鸿知道,目前少年郎这个状态,应该吞咽口水如同吞刀片,喉咙早已红肿发炎了。
“你又不是扶苏公子,我为何要告诉你?莫非,扶苏公子所谓仁德,乃欺世盗名,不愿意礼贤下士,徒有虚名而已,看来我看错人了!”
少年郎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赵惊鸿不由得一阵蹙眉。
在这个时代,百姓没有学习过知识,谈吐是不一样的。
而这个少年郎说话有理有据,还会讽刺,用激将之法,看来应该有学识在身的。
但是看少年郎这身打扮,又不像是能够读得起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