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田施主,咳……我想喝水。”怀素手指不自在的蜷起,声音有些哑,田意歌举起水壶凑到他的嘴边,示意怀素张开嘴巴,自己好喂给他。
怀素却有些艰难的摇摇头,从储物戒中召出了自己的水壶。
同饮一壶水……与女子如此接触,是要犯戒的,他已经违反了戒律,绝不可再犯。
田意歌看懂了,顿在半空的手放下,把自己的水壶换成他的,又重新举起来,怀素这才张开嘴巴,就着田意歌的手喝了几口水。
放下水壶,田意歌这次也不问了,不由分说倒出来一把丹药,一口气都塞进了怀素的嘴巴。
怀素被撑得脸颊鼓得溜圆,什么清冷啊出尘啊都烟消云散,再加上由于惊讶微微放大的眼睛,像极了一只仓鼠。
好不容易费力咽下这些丹药,怀素被噎得直皱眉头。
田意歌在旁边冷冷看着,直到这时心情才转好。
一清醒过来就要跟她讲什么清规戒律,还是嘴巴被塞满的时候比较可爱。
“你后背的伤口一直有魔气,这只能等你清醒过来自己去除,我从杨尚大哥那里拿了些药粉,既然醒了,我给你撒上,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说着田意歌还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怀素看起来清瘦的很,背起来是真的沉。
怀素点点头,“有劳田施主了。”
田意歌转到怀素背后,用剑尖划破伤口附近的衣服,怀素一惊,就要起身,被田意歌眼疾手快的按住:“杨尚大哥只有一点药粉,不能浪费,隔着衣服吸收不好。”
又微微用力,示意怀素老实坐着。
然后用清水冲淋着那片地方,怀素的伤口一直止不住血,衣服和血肉黏在一起,很难分开。
终于露出后背,田意歌才得以看见整个伤口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