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看得见上面的情况?”
哈哈笑了两声后,黑瞎子抬手摸了摸鼻子,“胡爷哪儿的话啊,我就是个半瞎,看不清。”
“不过那大怪物很危险,我们想靠近那个平台,还是要仔细想想。”
话虽这么说着,黑瞎子却特别想下去问问白砚。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刚刚你会有猫耳和猫尾?
你是哑巴的那只小猫吗?
这么多年你在哪?
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哑巴在四姑娘山的行动中受了重伤,有人趁机把他送去了疗养院做实验。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别怪他。
庞大的蟒依旧在撞击着,一下又一下,中央平台附近不断掀起水浪。浓郁的怨念加倍翻涌着,让白砚觉得心头被蒙上了一层层厚厚的布。
悲伤、孤独,还有无边的黑暗。
墨绿色的眼眸中不自觉泛起了泪水,白砚茫然的抬头看着张起灵。
是那个庞大的生物心中的怨念。
将红色的法器珠子握在手中,白砚的身体无力的软倒在张起灵的怀里。
“怎么了?”张起灵的声音中满是担忧之情。
白砚握着法器珠子的手紧了紧,摇头,“……没事。”
这可是在妖界受了千万年供奉的法器珠子,不是祭祀都不会摆出来,上面蕴含的法力实在是庞大精纯,直接冲的白砚脑子晕乎乎的。
在白砚取走法器珠子后,用身体撞击洞壁的庞大巨蛇停下了动作,身子无力的砸进暗河中,那双能让人看出悲伤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中央的平台。
蛇不会眨眼。
白砚能感觉到浓厚的怨念中夹杂着悲伤和孤寂。
这个庞然大物想死。
就在远处的老胡和黑瞎子准备趁着这个庞然大物丧失了行动力快速踩着锁链到达平台时,身后传来水子的呼叫声。
……
靠在张起灵身上,白砚还是有些晕。
没等白砚缓缓适应法器珠子上的法力,他手中紧紧攥着的法器珠子被张起灵强行抠走。
俊逸的眉宇微微皱起,张起灵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中的圆形玻璃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