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为净。
看着从他们左肩飘出的稀薄血雾团聚在白砚的手心处,张起灵面色并不好。
那些血雾,竟然和法器珠子缠在自己手腕之前的状态极为相似。
只是法器珠子的赤色更为深邃,如今的十分稀薄。
难不成,法器珠子所用的部分,和白砚被西王母抓住时夺走的部分,是一样的?
白砚没有想太多。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血液被人类使用后,污秽又恶心。
更别提这些血液中还掺杂了些许黑色,看起来像是控制着尚未获得闭眼烛龙纹身的人不敢背叛的毒一样。
看来那些被毒素压迫着,无论是否忠心,都坚定站在西王母那边的人类,拼了命的想要获得闭眼烛龙纹身,是想获得纹身的同时,获得些许自己的血液,以此压制体内的毒。
“哼。”白砚可不管什么是否忠心。
只要站在了西王母的那边,死,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无需留情。
这般想着,白砚冷着脸将手心的血雾捏散,让这些旁人求也求不来的妖血归于大地。
队伍中的人见了这样的景象,一时间都愣住了。
他们是真没见过像隔空动了动手就能杀人的法子,像魔术,但是比魔术夸张太多。
吴三省倒还好些,他年轻时就了解过白砚的厉害之处,只是没想到,时间过去这么久,对方依旧能保持着不入凡尘的理性。
就是看着张起灵和吴邪的时候会柔软些。
“哎……”吴三省短短的叹了一声,不知是为了他认识的齐羽,还是如今的吴邪。赶忙为队伍重新构建三观。
听着吴三省半忽悠半掺真的解释,连潘子都信了白砚是不出世的修道者。
这番出山只是为了还吴三省数十年前的一个小小人情。
绝对会送他们一路畅通到达西王母宫。
队伍中自然是有信的,也有不信的,白砚都听见了,但白砚不在乎。
“咳咳……”
简单咳了两声,白砚的脚步就有些虚浮。张起灵走近了伸手扶着。
“要不要休息?”
听着张起灵的担忧和关心,白砚笑着摇头,“还没到,休息的事情不着急。”
“好。痛就靠着我,或者我抱你。”张起灵小心搀扶着白砚。
白砚抬头,对上张起灵认真的视线,耳根有些红,“我很